楚辞听闻杜明川之言,细细思量,并未觉有恶意。相反,二人礼数周全,令人心生好感。
“虽然原身没什文化,但是家教和礼数还是学过的。可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礼数。不过这张嘉生的名字起的怪怪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张家生的似的……”
楚辞一边想着怎么应对,一边在心里吐槽。
“杜兄,张兄,不知陈先生何意呀?我一个连文根都没有的废物,怎么有资格参加这么高端的文会?会不会是陈先生弄错了。”楚辞言辞恳切,尽显谦逊之态。
古时文人讲究雅言,礼节繁复,不像前世那般简单直接。楚辞努力适应着这古时的礼仪规范,力求不失礼数。
“先生之意,我等实难揣测。然我观楚兄周身紫气氤氲,才气缭绕,断不似未觉醒文根之人。”
话至此处,杜明川微微一顿,接着又道。
“况且,此次文会不过是以文会友,广交怀庆之英才。楚兄万勿推辞。”
“文人说话真特么累人!”
楚辞心中暗自腹诽,本欲拒绝,奈何一时之间竟未想好如何应答。
“有劳两位兄台了,烦请替我谢过陈先生。”
楚辞强打精神,硬着头皮接过请柬,随即朝着二人郑重施了一礼。
“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不再打扰,告辞!”杜明川与张嘉生拱手道。
“告辞!”楚辞回礼。
“两位慢走!”楚辞目送二人离去,神色间颇有些无奈。
“辞儿,你当真要去参加那文会?”
楚母面带担忧之色,深恐楚辞再受什么刺激,从此一蹶不振。
楚辞身为二十一世纪的 996 打工人,整日在办公室中周旋,又岂能没有这点眼力劲儿。
“娘,无需担忧,不过是个文会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楚辞微笑着宽慰母亲。
“说不定您儿子我在文会上突发奇思妙想,再夺得个魁首什么的,获得些文名,对咱们楚家而言也是好事一桩呢。”
楚辞见老娘依旧愁眉不展,并未放下心来,又道:
“娘,您这般皱眉,可就不美了。您可是咱们楚家的颜值担当,断不能如此。”
“要不我作首诗,您听听,权当提前考校考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