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兄,解的好!”
“好!”
众人将目光投向苏浩然,纷纷扬扬。
“苏兄,这第二句,就小弟来解读?”
“白兄,请!”
白晓生微微一笑,朝四周抱了抱拳,朗声道:“草色遥看近却无,此句妙就妙在这一远一近之间。”
众人点头,认同白晓生的观点。
只见他继续道:“远远望去,大地仿佛泛起一层淡淡的绿意,可走近细瞧,却又很难看到真切的草芽,生动地表现出早春小草刚发芽时若有若无的特点。”
“唉——,状元郎就是状元郎,虽同为圣进士,诗之一道与之相比,相差甚远呐!”一名圣进士轻声赞叹,丢掉了往日那般骄傲。
“短短七个字,竟能将早春之景,描写的如此细致入微,岂是一个难字了得?”
就在这时,穆战云朝四周抱了抱拳,“这后两句,小弟就献丑了!”
没等众人回应,穆战云直接开口,朗声道:“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是说,初春是一年之中最好的时节,绝胜烟柳,更是将早春与晚春的景色相比。”
话至此,穆战云望向楚辞,眉毛微皱,并未多作停顿,接着又道:“咱们的状元公认为,这早春清新淡雅的景象,更胜过晚春时,皇都这满城烟柳的景象!”
“解的好!”
众人纷纷收好,声若雷鸣,却没有让穆战云眉头舒展。
与此同时。
文庙之前,百官的反应却是不同。
郭定山快速凑到苏幕遮身旁,肩膀猛地一抬,碰了碰苏幕遮,嘴巴凑近他的耳边,轻声嘀咕:“这楚小子这首诗,似另有所指呀!”
苏幕遮眉头一皱,侧过脸,斜瞥了郭定山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不过是写早春之景罢了,能有什么别的意思?郭大人,您莫要瞎想。”
郭定山身子一扭,又往苏幕遮那边靠了靠,脑袋微微一偏示意:“我想多不想多,那不重要,你瞅瞅那边!”
苏幕遮听了这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缓缓抬起头,目光顺着郭定山示意的方向望去。
只见,景煊帝正端坐在龙辇之上,神色凝重,眼神直直盯着前方。百官交头接耳,眼神时不时飘向这边,脸上带着狐疑。
苏幕遮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叫苦:“楚小子啊楚小子,写早春就好好写,选哪儿的景不行,为何偏偏要写皇都?把自己比作初春嫩草,把朝廷百官比作暮春烟柳,这不是明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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