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倒出一碗烈酒，在里面掺杂了大草乌细末，搅拌均匀了，给张寅杭喂下，这药有麻醉的作用。

过了一炷香，张寅杭果然晕乎乎的醉醺醺的，大夫一看时间差不多了，撩开张寅杭的衣服，让两个人摁住他，手起刀落，“欻欻！”

乔本薇瞅了一眼，皱着眉回过了头，这见天惹事的东西，还是割了的好。

大夫手法挺好，现在大庆朝繁华，这些年宫中招收太监的人数比以前多了很多，有许多无路可走的人，为了混一口饭吃，就先找大夫将自己去了势，然后再跑到宫里当太监，因此这大夫也是练出来了。

他将张寅杭的下身包裹好，“这几日不要吃辛辣的，也不要吃干物，先喝米汤，注意不要漏尿，若是感染化脓了就不好了。”

红叶说道，“知道了，多谢大夫。”

此时，麻劲儿有些过去了，张寅杭觉得下身刺痛，还有些凉飕飕的，他问道，“你们对我做什么了？”

大夫笑呵呵说道，“给你已经割好了，我敢保证，再没人能比我干的更好了。”

“割了什么？”

张寅杭感觉不妙，像是来了力气，猛地坐直身子，掀开衣服一看，“啊——！”

他的声音飞出了屋子，又飞出了院子，飞到天上去，月亮都能听到。

“你怎么给我割了？！”

“这不是你主动要求的吗？”

“主动要求你娘！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我是要你好好治！你这没长耳朵的庸医！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中书侍郎张寅杭，我要弄死你！弄死你！”

张寅杭从床上爬起来，扑到大夫身边，想要扇死他。

乔本薇示意了一下，一个婆子拦住了他，“大人，你冷静，冷静！”

“冷静你爹！老虔婆，给我滚开！”

大夫一看，见势不妙，钱都不要了，背起药箱，转身就跑。

“你给我站住！站住！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