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居正脸上露出微笑，再次对着徐阶拱手一拜道：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纵死，亦无憾！”

“至于其他的。”

“白圭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徐阶听到这里，顿时悲从中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张居正，满目感伤的道：“但你何至于做到如此地步啊。”

张居正没有说话，而是转头看向了林凡，微笑的道：

“林生，你来自后世，这个问题，就由你来替张某回答，如何？”

“学生遵命。”林凡对着张居正行了一礼，又对着徐阶行了一礼，然后才朗声开口道：

“忍常人所不能忍，才能为官！”

“为他人所不能为，方可有功于社稷！”

“改革，重在不忘初心，为了初心，自然可以拼尽一切去实现自己心中的理想。”

“我华夏历朝历代，缺的不是能吏，不是宰相，而是像张师这样披坚执锐的改革者。”

“也只有像张师这般，才能真正的做到，为万民请命，为苍生谋福。”

徐阶听到这里，当场抚掌大笑道：“好！好一个忍常人所不能忍，为他人所不为！”

林凡深吸了一口气，眼中有晶莹的泪光泛起，他接着说道：

“学生再借后世点评来一抒心中所想！”

“有张江陵手段的，没有张江陵的能力！”

“有张江陵能力的，没有张江陵的胸怀！”

“有张江陵胸怀的，没有张江陵的机遇！”

“有张江陵机遇的，没有张江陵的格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