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皎皎骤闻噩耗，心中第一反应是不信的。

可她再次看向林星悠，见她半点没有说谎的样子，脑中不自觉浮现二人相处的某些细节。

顾笙从来不会在她的面前进食，每次都是私下解决，她一直以为他是怕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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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丧尸危机，最后都能化险为夷，她一直以为是运气使然，难道……

那些丧尸的撤退，也与顾笙有关？

她清楚知道，高等级丧尸可以驱使低等级丧尸的行为。

还有那次尸潮……

记忆碎片不断闪过，等何皎皎反应过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明明……明明有那么多的反常……

她一直以为，今天哥哥牺牲那一刻她的眼泪就已经流干，没想到顾笙也会离她而去。

“谁杀的他？”

何皎皎眼泛杀意，几乎是咬着牙齿，强压心中悲恸问出来的。

即使思绪被悲伤冲垮，何皎皎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理智，她第一反应竟是追问凶手是谁。

这倒是令林星悠生出一丝好奇，转头发问：“你不怕他？”

她眼中带着兴味，在何皎皎复杂而又坚定的眼神之下，最后得到了答案。

“不怕。”

此话一出，何皎皎都有点震惊于自己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可她下意识的答案，的确半点不怕顾笙。

在身份跟生命之间，何皎皎更在乎顾笙的生命。

面对她毫无犹豫的回答，林星悠倒是对她另眼相看。

林星悠停在原地转身认真看向何皎皎，最后还是告诉了她事实。

“顾笙是我杀得！”

她面上没有丝毫愧色，甚至说出这个事实，面上神色依旧冷淡。

林星悠毫不在乎的样子，却让何皎皎差点发狂。

直到何皎皎发觉自己异能在这儿使用不了，这才为她拉回几丝理智。

她双目通红，眼中盛满对林星悠深深地恨意。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