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姜卿言还是用着那只树枝,他细心的教导着秦与棠的每一招每一式,这一次姜卿言难得的没有在逗秦与棠,而是全身心投入这场教学当中。
趁着休息的间隙,秦与棠坐在石桌旁,抿一口梅子酒。
“知晓不适合杀人吧,姜卿言,你那武库里竟然还有这样的花瓶。”
姜卿言靠在青梅树下,笑了笑:“本王当初也是因为它好看才将它收到库房,这可是你自己挑的,怨不得本王。”
“自然不怨你,好看足矣。”秦与棠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你教我的招式也不是能杀人的吧!”
姜卿言教她的这些招式,没有一点杀气,比起她遇见的那些黑衣人,这些招式更像是,一种较为霸气的舞剑。
“你怎么知道?”
姜卿言有些诧异。
“我又不傻。”
秦与棠无语的看着姜卿言。
姜卿言:“两天的时间,你还不想从基础练起,能练到这样已经不错了。”
他绝无虚言,就两天的时间,就算秦与棠真想学到些什么,以她的空白的武学基础,恐怕也是难上加难。
“嗯,我知道。”
秦与棠淡淡的回道。
在昨天的时候,她学着姜卿言的招式练习了几次后,她就知道,姜卿言绝对不是在认真的教她。
习武,不带她去练武场,带她来这后院,那教学更像是玩一样。
好在这两天她也没想着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她也不过是出来躲躲姜璟舟。
姜璟舟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总在她面前有意无意的刷着存在感。
吃饭的时候会给她夹菜,一直问她缺什么东西,甚至,她走暗道去隔壁房睡觉的时候,姜璟舟都会在暗道旁目送她离去。
“你既然知道,那为何还跟着本王学习?”
秦与棠淡淡一笑:“因为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