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她怎么忘了,这还有个口子。
没事哒,没事哒,那个位置是大腿靠下,而且裤子薄,可以不用脱直接包扎。
秦与棠在内心安慰着自己,没事哒,医者,医者。
“你腿那……”
“腿可以我自己来。”
魏司墨呼吸有些急促,连本王都忘了称。
“好好好,我也觉得,你看得着可以自己来!”
秦与棠赶紧将药瓶塞到魏司墨手里,想了想,她还是把自己穿在外面的褙子脱了下来,丢给魏司墨。
“就剩这衣服了,你拿去包扎吧!”
说完秦与棠就转身去整理她捡柴时顺手带回来的一些长条野草了。
今天晚上将就着睡吧,总比睡这硬土地强。
衣服过来的时候还带着一股特属于秦与棠身体的味道,一股清淡的香味布满魏司墨鼻腔。
看着手上那柔软的布料,他心跳都漏了一拍。
魏司墨看着露着一节后背的秦与棠,以及那细沙底下若隐若现的双腿,秦与棠毫不在意的整理着草堆,对自己的穿着丝毫没觉得不妥。
只一眼,他就低下了眼眸。
她失忆了,不知道正常。
但他好像变得有些不正常。
腿上的伤口他很快就处理好了,但他没有用到秦与棠的衣服,他用的自己的。
魏司墨手不自主的拾起那单薄的布料,举至唇边。
秦与棠已经整理好这边的草堆,她分了两份,两地隔的超远,一堆在火堆这边,一堆在那边。
正准备叫魏司墨过来休息,结果她一转头就看见魏司墨在闻她衣服。
额滴个乖乖,这下汗流浃背了。
四目相对,秦与棠眼中有着很明显的慌乱。
“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