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她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这次的计划原本等的根本不是虞夫人。
不仅被魏司墨搅了局,她想等的人还没等到,还背了口黑锅。
“本王不喜公主说什么宁王,还是一直叫本王名字吧,甚是好听。”
小主,
这算什么事?宁王不一样是他吗?
秦与棠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爱怎么叫怎么叫。”
秦与棠说着走到魏司墨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石头上的魏司墨,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魏司墨,脱了吧!”
魏司墨面色僵了僵:“什么?”
“衣服啊,我给你包扎一下,我身上有药。”
“需要脱衣服吗?”
秦与棠眨了眨眼睛,这问到她了。
“可我不会隔着衣服包扎,而且你衣服好几层呢,我要是包在外边,你信不信你动一下伤口就会被扯一下。”
这么热的天,穿怎么多层,有型是有型,但她很想知道,不热吗?
“不必,你将药给本王,本王自己来。”
“你背后的伤你也可以上到药吗?”
不是她想让魏司墨脱,只是他背后的伤口是真的有点深,比上次那个血阁阁主的伤重多了。
她是真的有点害怕魏司墨伤口发炎死了,这荒山野岭的,别看她现在这么淡定,但她一直觉得背后阴森森的。
只是有了之前的前车之鉴,她现在才能隐藏好她害怕的情绪。
而且她这次刚好有药,她只想快点给魏司墨上药。
“放心吧,医者眼里无性别!”
秦与棠保证般的拍了拍自己胸膛。
这人怎么回事,之前日常不是还对她不见外吗,怎么现在这样扭扭捏捏了?
山洞内,火堆燃烧着,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魏司墨坐在大石块,微微抬起头,目光落在了站在他面前的秦与棠身上。
此时,昏暗的火光映照着他们两个人,使得原本就炎热的天气愈发炽热。
“好……”
魏司墨缓缓的解开自己的腰带。
“等等!你解腰带干什么,只脱上半身就行了!”
秦与棠噌的一下转过身去,看着火堆。
上次给那个血阁阁主包扎的时候他就只脱了上半身的,而且还是那人硬扒拉下来的,没有动腰带这一环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