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生化部队发现这颗星球的白种人类一直在培养有攻击性的变异细菌。”

“虽然很多都失败了，但也有不少成果。这颗星球前几年也爆发了一次变异病毒，但死的人不多。我翻阅了他们的历史，历史上爆发了很多次由病毒引起的灾难。”

“什么鼠疫、埃博拉或者其它什么的，这些都有一定的关联。有什么东西在故意给某种生物的基因添加抗体，然后使身上的细菌变异，再让这种生物把身上的变异病毒转移到人类身上。”

“你曾经也是病毒研究人员，你很清楚最终会怎么样。”

“老大下了新命令，要求我们尽快解决所有已知病毒，研究抗体，并且销毁这些人造病毒。还要生化部队找出制造病毒的人员，没有时间限制。”

程序猿关掉投影。

“在继续工作之前，你最好明白你的立场，否则我会向老大申请将你调离这个岗位，让他给我找个新助手。”

“选择庇护你的白人同胞？选择保护全人类？还是选择鬼影？取决于你。是否要换掉你，取决于我。”

夜灵愣在原地，抱着文件夹，眼神乱飘。

“人类……还是鬼影……我不知道。”

“我一直在做研究，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东西，我一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这个问题你会考虑很长时间，所以在考虑的时候不要进行工作。或许我该给你放个假，你可以休息一段时间。”

“我……嗯……或许我真的该休息了。”

“我们解开了肉身的限制，但我们依然会有精神上的限制。所有生命都有限制，这是毋庸置疑的。”

程序猿拿过夜灵手上的文件夹，拍拍她的肩膀。

“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再回来吧。”

“那我不在……”

“不用担心工作，我会解决的。去玩吧。”

“好的……好的……”

夜灵保持抱着文件夹的动作，缓缓移动到门口，直到已经走出工作室，意识才反应过来，把手放下。

卡拉脱下白大褂，收回到幻影手环里。

“我该回去住处吗？还是……”

思索片刻，卡拉向周开打去电话。

周开：“喂？干哈啊？这次要夜宵还是要什么玩意儿？”

“老大……”

周开：“咋了？你的声音听起来很虚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