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泉的小心脏不禁扑通扑通地跳起来,忖道:咦?又说不关心我,这就是所谓的口是心非?
想到最后,易泉又有了自知之明,结论是人家虽然不接受俺的追求,可毕竟也是同事一场吧,问候一下是正常的。
这个情商属于负数的怂货又错失了一次大好良机,愁眉苦脸地回一条:“不算很重,只是腿上中了一枪,能不能回去上课未知,估计怎么也得休息十天半个月吧。”
发完短信后,易泉埋头就睡,表示很伤感。不管拳头有多硬,他始终都觉得自己属于?潘恳蛔澹?退隳茏返嚼泵米佑秩绾危?故俏奕ㄏ硎埽?蛭?约鹤6ㄊ且???枨?娜恕
昨晚熬了一个通宵,易泉的确有了睡意,心一静下来,立刻就跟周公下棋去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易泉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发现手上的针头已经被人拔掉了,再看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居然都中午一点钟了。同时他还发现有两条短信,是两个小时之前发来的:“你在哪号病房?”“快点说话猪头。”
看完了短信又发现有三个未接电话,全是慕容雪荷的号码。易泉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做梦神功,按道理讲,哪怕是手机在床头上震一震他也应该惊醒过来的,但这一觉却睡得像猪一样,一旦有人要进来暗杀自己,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从床上坐起来,易泉顿时感到头痛欲裂,心不断地往下沉,有种强烈的不安感。
“身体是越来越不如以前了……”
正打算下床走出病房时,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戴着墨镜,长发披肩,提着水果篮,焦虑地把病房扫视一遍,发现了易泉才长长地松一口气。这个病房并不是单人的,一共三张床,每一张床上都躺着人。
就算她戴了墨镜,但那一张惊世骇俗的脸怎么能不让人震惊,尤其是那身典型的西裙职业装,两条无法挑剔的美腿,像从小就用牛奶泡出来的一般,易泉一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惊呼出声:“慕容老师?”
不知为什么,听到“慕容老师”这个称呼,她有一点点的失落感。
慕容雪荷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模样,走到床边坐下,翻个白眼道:“原来你还没有死啊,我以为你死了呢,短信不回,电话也不接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