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荷只觉背脊骨一凉,面红耳赤眼角抽搐,心道这货也太能扯了,跟这种人较劲真是大错特错,倒不是因为他的句子高明,而是他说出这种话居然脸色不改,其厚颜无耻的程度堪称登峰造极。
遇到这么一个无耻无极限的人物,她怎么还能淡定下去,已然加快脚步疾速行去。
“喂,这就生气了?我还没有说完呢,这男人跟女人嘛,天生就是要凑成一对的,自然法则不能违抗,否则就是逆天而行,我看你虚火那么旺盛,正是内分泌失调所致,建议你还是赶快找个男朋友吧,说起来咱俩是一丘之貉,也算天生一对嘛……”易泉也加快脚步追上去,誓必语不惊人死不休。
“闭上你的贱嘴,再说我杀了你!”慕容雪荷气得眼都红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啊,你说我嘴贱?我以上所说可都是肺腑之言,亦是真理,何贱之有?”
慕容雪荷终于崩溃了。
……
这一夜易泉睡得异常舒服,想想那妮子被自己整得歇斯底里他就偷着笑,估计对面那边有人要辗转反侧睡不着了。这种感觉非常奇妙,不管她讨厌自己还是欣赏自己,反正能让她挂记着自己就行了。
对付特别的女人就得用特别的方式,这是宋伟祥教他的。
第二天中午,易泉的麻烦来了,周马俊在医院里住了一晚,留院观察,这天中午气势匆匆杀回学校,扬言要找易泉算帐。
想当年,周马俊少年气盛的时候,也是个不怕事的主,家里的后台虽然算不上特别硬,但他父亲周德在教育局也是一个撑得住场面的副书记。
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干教师这行绝对吃得开,甭管哪一路的校长,怎么也得给周副书记一个面子。虽然时间倒退十年何海铜在教育局还是周副书记的导师,但后来他被调到青云大学当校长了,多少还念些旧情吧?
周马俊的鼻子上贴着块雪白的胶布,一路走回来不知听了多少来自四面八言的窃窃私语,面子丢光了,全都是拜易泉所赐。由于憋了一肚子气,他片刻都不停歇,直接就去了校长室。
“何校长,我忍屎忍尿也忍不下去了,我听说把这个人招聘进来是你的主意,也不知道你是看上了他哪个优点,前些日子砸烂了两家人的门,这么严重的事情居然不了了之,现在又二话不说打伤了我的鼻子,你怎么也得给我个交待。”周马俊站在校长面前,昂首挺胸,说得义愤填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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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皱了皱眉头,对方的意思他非常清楚,易泉是直接通过他的面试进入学校的,现在劣迹斑斑,几度犯下过错却逍遥法外,他要负主要责任。本来以为这个易泉只是性子烈一点,当兵打仗的人哪个不是如此?所以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但现在居然打伤了人,而且还是同事,再不处理就有点说不过去。
“此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你给我一天时间吧,明天我就会给你个交待。”校长肃穆道。
易泉很快就收到周马俊带伤回校的消息,也听到了校长的召唤,毅然面不改色地去了校长室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