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没打开,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直到霍承邺解释:“有个舞会,这里面是给你准备的衣服鞋子,我没有舞伴,你会不会跳舞?”
温挽刚想回答,哪料对方继续说道:“忘了你是乡下回来的,不会的话也没关系,你跟在我身旁挽着我的手就好了。”
其实温挽想说,她会,哪料对方竟替她回答,不过这样也好,温挽也不想跳舞,毕竟上了一天课的她实在是累的慌。
可温挽突然想起什么,又有些担忧道:“可是昨日在春宴上,不少太太先生都见过我长什么样,你带我去,岂不是白给人抓把柄?”
霍承邺根本不着急,只让她先换衣服。
温挽看了看车内狭小的空间,拿着衣服便要开门,却被霍承邺抓住了手腕。
“去哪儿?”霍承邺问。
“我找个地方换换衣服。”温挽回答,一脸天真的看着对方。
霍承邺没回答,看了看手表,眼看时间就要到了,根本容不得温挽再去找别的地方换衣服,于是对她道:“你就在车上换吧。”
温挽大惊,连忙捂住自己的胸口,一脸戒备的看着对方。
霍承邺瞥了她一眼,不屑的开口:“就你这颗豆芽菜,就是脱光了站我面前,我都不会对你有想法。”
说完,他命令阿贤将前车与后座的车帘拉上,自己则侧过头去。
这才对温挽道:“你换吧,我不看你。”
温挽将信将疑,但碍于车子已经启动,她再想下车已经晚了,便只能赶鸭子上架,就地换起衣服来。
外面天色渐晚,霍承邺的目光一直朝着车窗的位置,然而车子颠簸,车帘掀起的一角,还是令他通过反光的车窗玻璃看到了温挽的衬衫下的小背心,以及锁骨下的大片春光。
男人喉结滚动,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翻滚,他又想起自己说的那番话,觉得好笑,干脆闭上双眼;可奈何对方勾人的身姿总在他脑海中挥散不去。
久久才能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