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好久没有亲密了,他除了她又不碰别的女人。
要是别的男人,早就想各种办法发泄了。
如此真心,她自然珍惜。
“什么叫以后不会了?”他反而没有被安抚下来。
按道理说,他是个傲娇的顺毛驴。
说几句软话,脾气也就平息了。
怎的今天这么难吼?
她弱声弱气的询问,“那我……我应该怎么做?”
“以后还得这样。”他哼唧了一声道。
她傻傻的望着他,鼻子被他轻轻勾了一下,“生下这个DA麻烦以后,我不介意你天天这样。”
“你不腻么?猪肉吃多了还觉得肥呢。”她噘着嘴,温柔的发着小脾气。
手指就像上瘾了一样,再次从隔板上的那行字掠过。
多好听的诗经的,她在心中默念——
【凤凰鸣矣,于彼高岗。】
他紧搂住她,“那你先让我吃腻为止啊!”
“嗯。”她羞涩的应了一声。
柔眸仍旧凝着那行字,总觉得诗中有说不出的美好。
他问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求偶诗。”她甜甜的笑了。
他甚是满意,“啧啧,文化水平直线上涨啊。”
“好奇怪,做着东西的工匠也是个灵力高手吗?感觉其中蕴含和很深的灵力。”她试探着隔板上的这股灵力,心田是一片暖洋洋的。
他问她:“是不是还觉得这股灵力特别熟悉?”
“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婉兮缓缓皱眉。
心中疑虑这高丽工匠的来头,为何一个高丽人往隔板中注入的灵力会和她的那样相似。
吴凌恒在她耳边暧昧道:“有件事未征得你的同意就做了,这里跟夫人告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