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兮在这一刻,才真正切身处地的感觉到吴采采在金家的地位。
整个人是震撼的,也是心疼她的。
扶着肚子,陪她一块跪。
金军阀正在气头上,压根没管婉兮是孕妇不便跪着,冷淡道:“这话说的可真轻巧,金朵也常说,说的我耳根子都起茧子了。”
“我和金朵不一样,她阴谋悖逆,我……我从来没有,我可以去医院验明正身的。”吴采采含泪辩白。
金军阀反倒讽刺了一句,“他只要人陪他跳跳舞、看看戏,也不用你失身啊。”
“父帅,您……您怎么突然就不信任我了?!”吴采采委屈极了。
金军阀看着她梨花带雨,眼神也有些不忍,“你让我怎么信任?只是去送个东西的一面之缘,他就要你当他女朋友。”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那么做。”吴采采泪流不止。
外头有人敲门,张口报上来历,“情报部,王泯求见大帅。”
“进来。”金军阀道。
王泯是金军阀情报部的部长,情报网四通八达。
从通讯局到信轿局,都有他的眼线。
任何信息传递,都难逃他的法眼。
王泯进来递给金军阀一个文件袋,耳语了好长一大段话。
声音实在太小,吴采采听不见。
不过她看是王泯进来,已经吓得浑身哆嗦。
心里已经猜出来这厮派了那么多眼线在打铜街盯梢,多半是来汇报打铜街上看到的情报吧。 锦绣大唐之长安房俊
婉兮听到王泯说的话,内心也是相当震惊。
他们两个双双进入总统套房,竟然独处了四五个小时。
这……
不是作死么!!
金军阀对自己死去的儿子的那股执念,已经深到了病态的程度。
王泯走后,金军阀的脸色黑成了锅底黑。
金军阀慢慢打开文件袋,从里面倒出了一大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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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色的照片上,镜头永远对准两个人。
一个是吴采采、一个是孔凌尘。
最后一张还有吴采采在沙发上坐下,孔凌尘去拉窗帘的一幕。
全是下午刚刚拍的,暗房里洗照片也就要个一两个小时吧。
他俩在总统套房里午睡的那会子功夫,所有的照片就都被洗出来了。
“我……我可以解释的。”吴采采惶恐道。
金军阀抽着雪茄,“这还能解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说要放出来女妖看看,在外面的话会吓着别人。”吴采采大声道。
金军阀弹了弹烟灰,“那你说,你们为什么会呆在里面那么久?”
“我被下了药了。”吴采采道。
婉兮听到这里,心又悬在一起了。
说这番话,那不是挖坑给自己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