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女人一脸赴死的决然,以及她脖子上那抹艳丽刺眼的血迹。
只要她力道再大一些,玻璃片就能穿进她皮肉,扎破她喉咙。
从而夺取她的性命……
付浔从来没这样无力过。
她不想待在他,宁愿死,也不屈服。
亏得心脏这些个月,早被扎成千疮百孔,痛麻木了。
也亏得他留了一手。
付浔低低地笑了声,“宝贝,你以为你父母的死,真的就是付文皓所为吗?”
他这话一出,叶南熹心头一紧,“什么意思?”
付浔嘴角扬着邪肆的弧度,他迈开长腿,再次往她的方向走去。
他掀起眼皮,紧锁着叶南熹双眸,神色玩味,眸底透着对一切掌控在手的胜券在握。
是上位者对蝼蚁的任意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