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早啊。”
温春景听声后,转过头来,“早,诶?怎么就你一个人?”
“谢谢。”温晓光冲为他准备好早餐的侍者点头,然后回答道:“睡着呢,没醒。”
“哎,”她露出一个老司机的笑容,“你这个,下手没轻没重,把人累着了吧?”
按理说,为了尊重女性,房中事不要和外人说起,尤其是拿出来和兄弟炫耀很没品,不过温春景是家里的堂姐应该没事,而且温晓光现在满脑袋的问号。
所以他尝试着用正常的词句表达自己的意思,“姐,我问你啊。你说你们女人,有没有那种情况……就是特别夸张的?”
温春景:???
“什么意思,我没怎么听明白。”
这要怎么说。
“就是……这样。”他做了个手势。
“哪,哪样?”大姐瞪大了眼睛直接懵了,“不是,这儿就咱俩听得懂普通话,我是你姐,你就直接说,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问题那倒没有。”温晓光也不知道怎么讲,“我说的很夸张,就是反应。”
“喔……”温春景似乎有些领会了,又确认道:“身体反应?”
“啊,是。”
这事儿,弄得大姐都有些想笑。
她也没多想,“这不是正常的嘛?头一次呗。”
“不是。”温晓光摆摆手,“我知道头一次是啥样,比那个还夸张。”
“有多夸张?”
“这我哪好给你形容。”
“好吧。那可能就是敏感体质吧,有些人是这样的。”
“喔……”温晓光似懂非懂的喔着,这话题也不好往下深聊了,尴尬,只能以后他俩自己研究去。
哎。
“姐你别笑了。”温晓光一本正经的喝着牛奶。
“好好好,我不笑。”温春景在撒谎,她明明在笑,“不是,我奇怪你愁什么,对方有回应,回应的越明显不是越被人喜欢吗?”
话是如此。
“……我这不是看着舍不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