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贾张氏还放了个屁,“我回家睡觉了,不管你们这事了!”
王建君看着贾张氏像只斗败的公鸡一样灰溜溜地走了,也收了神通,麻溜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土,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杨文江心里那叫一个无语,幸亏王建君不住院子里,只是偶尔来串串门,不然他的头发都得被愁光了。
王建君把头发一撩,耳朵边上一挽,“大家要是不信呢,就去老何家瞅瞅,那三个人现在肯定都喝大了!”
王建君心里有数,有这么会儿功夫,那三个人肯定都准备好了,要是真没准备,那就没法治了。
聋老太太一拍大腿,“是得去看看,我看这事啊,指定和傻柱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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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的目光“唰”地一下就集中到了杨文江身上,杨文江心里暗暗发笑,手上捏着纸包,“行啊,那咱就去看看呗。”
一伙人跟着王建君到了何家,一推开门,一股难闻的味道就飘了出来,不用想,肯定是喝多了吐的,那味道,食物、酒精还有胃酸搅和在一起,真是绝了。
王建君赶紧在鼻子前面扇了扇,“来来来,大家请进哈!”
大家在屋里转了一圈,嘿,还真被王建君说中了,这三个人果然都吐得昏天黑地的,趴在床上跟死猪一样。
杨文江的脸拉得老长,“都喝成这样了,那肯定不是他们干的啊,这事儿还得再查查。”
聋老太太还是不甘心,“这不是还有个清醒的嘛,说不定就是她搞的鬼呢!”
王建君笑嘻嘻地说:“老聋子,你在这儿疑神疑鬼的,咋不怀疑易中海呢?
我听说易中海这侄女不知道从哪儿找回来的,搞不好是在外面养的小三哦。
他俩啊!说不定早就暗通曲款了呢!”
聋老太太被王建君这么一骂,心里当然不爽啦,这时候还有人问:“暗通曲款是啥意思?”
旁边的热心群众赶忙解释:“就是易中海早就和石小红好上啦!”
“怪不得人家是老师呢,你看看这词说的就是有文化!”
众人一脸黑线,这是重点吗?重点不应该是易中海和石小红的事。
王建君添油加醋道:“再说了,我可是堂堂人民教师,跟易中海可没啥矛盾,我才不会去陷害他呢。”
说着她突然拍了一下手,“会不会是易中海想害人,结果事情搞砸了,自己反倒掉进去了!
我还听说易中海一直想撮合老何和石小红呢,这次本想给老何下药,没想到自己喝了,就变成这样啦!”
王建君这么一分析,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清楚了,聋老太太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被这小丫头说中了。
大家听了王建君的话,都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怪不得易师傅一直叫柱子来呢!”
“就是啊,还把时间改到晚上!”
“你不知道,那个赵师傅说想早点开炒,可易师傅一直拖着时间呢!”
“哟哟哟!那岂不是易中海自己玩砸了?”
聋老太太听着大家的议论,气得拄着拐棍的手都直发抖,不停地往地上杵。
杨文江微微一笑,“王老师说得对,我刚才就在石小红那堆衣服里瞅见这个啦。”说着便把那纸包掏了出来。
聋老太太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瞬间就懵了,完全不知道该说啥。
杨文江瞅了聋老太太一眼,“这里头是啥东西,找个医生瞅瞅不就清楚了,到时候再查查,估计也能晓得是打哪儿买的!”
聋老太太眼睛一翻,“噗通”一声晕倒在地,当然啦,她可不是真晕。这会儿她还能咋办,装晕还比较省事呢!
二大妈瞧见聋老太太晕倒,赶忙上前扶,结果没扶住,聋老太太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疼得她嘴角忍不住抽了一下。
王建君一直在盯着聋老太太,自然也瞧见了她嘴角的动作,“嘿!有些人不是说耳朵聋了嘛,听不清楚。我看呐,这是好消息听得明明白白,坏消息就装听不见咯!”
杨文江无奈地看了王建君一眼,这姑娘可真厉害啊。“好啦,先把老太太抬回去吧。这事等易中海醒了再商量。大家先别把这事往外传,等我们查清楚了再讨论。
放心吧,好人不会被冤枉,坏人也休想逃脱。”
大家见事情差不多了,就都回家了,不过一路上可没少唠嗑,毕竟今天这事可太热闹了。
闫大妈打开门锁,看着气鼓鼓的阎解成,无奈的说:“好了,你就别闹腾了!这事啊,今天透着一股子怪呢!”然后把王建君的那一套给讲了出来。
阎解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
“我好不容易心动一次,你却让我输的这么彻底,哈哈哈哈……艹!”
闫大妈无奈地看了儿子一眼,心里暗暗感叹,子女都是来讨债的哟。
这时候何家可热闹了,“王老师,您可真行啊!”许大茂忍不住赞叹道。
“王建君,这次可多亏了你呀!”何雨柱满心感激地说。
王文林也跟着附和:“真不愧是王老师,到哪儿都这么厉害!”
王建君没好气地白了这三个人一眼,“行了行了,你们仨赶紧把地收拾收拾吧,我可受不了啦!”
说完,王建君转身就朝张寡妇家走去,这可是早就约好的,她总不能和一群大男人睡一起吧!
何雨柱他们三个相视一笑,然后就开始愉快地打扫起屋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