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一听这话,脸刷地一下就变了颜色,他瞪着眼睛,气呼呼地反驳道:“老嫂子,你说话可得讲点道理啊!人家霍老师那可是做好事。你怎么能这样随意诋毁人家呢?”
然而,贾张氏根本就不理会闫阜贵的指责,反而不屑地撇了撇嘴,继续冷嘲热讽道:“哼,还用得着我去诋毁他吗?家里买着钱拍拍屁股就跑了,到最后连个葬身之地都没有,像这种人呐,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闫大妈在一旁听着贾张氏这番尖酸刻薄的话语,顿时气得火冒三丈,立刻跳出来回怼道:“好你个贾张氏,有能耐你自个儿家也去买一辆啊!在这里胡言乱语、信口雌黄的,不就是因为眼馋咱们家有自行车,心里头不痛快嘛!”
眼看着两边就要吵得不可开交了,刘大妈赶忙急出来,劝解道:“哎呀呀,我说贾张氏,你差不多就行了哈!不管咋说,死者为大,咱们总得有点敬畏之心不是?再者说了,人家老闫好不容易买了辆车,这可是件大喜事,你就别在这儿瞎掺和捣乱啦!”
贾张氏一瞅见刘大妈挺身而出,心中的火气愈发旺盛起来。想当初,自刘海中摇身一变成为院里的二大爷之后,这刘大妈便顺势在院子里头当起了二大妈。
平素日子里,但凡邻里之间有点芝麻绿豆般的小摩擦、小纠纷啥的,都是由她出面调解处理的。可问题在于,这二大妈不知怎地竟屡屡逮住自家的棒梗犯错。
只见贾张氏双手叉腰,气势汹汹地叫嚷道:“哟呵,老刘家的,你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啦?成天盯着咱们家棒梗不放!咱棒梗不过就是生性活泼好动了些,顺手拿点东西又能咋滴?能吃你们家那点儿东西,那可是瞧得起你们呐!”
贾张氏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瞬间引发了众人的强烈不满。
李婶此刻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站到二大妈这边帮腔说道:“嘿,贾张氏啊,你这说的叫什么话呀!就前些天我家炖肉的时候,你家棒梗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在我家门口转悠不肯走。就因为最后没给他吃肉,你居然还跑到我家门口来撒泼骂人呢!”
二大妈听后也是连连点头附和,并紧接着补充道:“可不是嘛,前两天我亲眼瞧见棒梗鬼鬼祟祟地溜进许大茂他们家去找吃的呢。这孩子年纪还小,可千万不能让他养成这种偷鸡摸狗的坏毛病呀!我作为长辈,好心好意说他几句难道还有错吗?”
“是许大茂从柱子家拿菜那天?”
“可不是嘛,我看到棒梗偷了菜呢!”
“许大茂没发现?”
“他整天不在家,哪里记住那么多!”
听到周围传来的阵阵议论声,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燃烧起来。
只见她猛地扭过头来,朝着众人怒目而视,嘴里愤愤不平地嚷道:“呸!你们这些个长舌妇、碎嘴子,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我家棒梗那么乖巧懂事,他怎么可能会去偷东西?你们这分明就是诬陷好人嘛!我们贾家可是正儿八经的高门大户,什么好东西没有见过?又怎会瞧得上你们那些破烂玩意儿!”
站在一旁的刘大妈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哟呵,您还真是说得比唱得还好听啊!既然看不上,那为啥每次你们自己做的饭菜难吃得要命的时候,不都眼巴巴地盯着人家柱子家里的呢?要我说呀,如果不是因为柱子家里有人,恐怕你们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贼心,偷偷摸摸跑到人家家里去顺走一些好吃好喝的啦!”
这番话犹如一把利剑,直直地刺中了贾张氏的要害。其实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确实曾经动过到傻柱家偷的念头。只可惜那刘海中跟傻柱的关系颇为要好,平日里还有刘大妈帮着照看,以至于她好几次刚想靠近傻柱家,就被人给及时发现并制止住了。
此时此刻,贾张氏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负面情绪终于如火山一般彻底喷发了出来。她瞪大双眼,双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回击道:“哼!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谁说我们偷东西啦?我看真正该被指责的是你才对!你瞧瞧你家那个刘海中,整天就知道偏袒老大,对老二和老三不闻不问,简直就没把他们当人看!
依我看呐,说不定是你背着刘海中在外面偷人生的呢,所以他才对你爱搭不理的!”
大家听到这么说,似乎也觉得这事有些道理,刘海中是不打老二老三了,也是从最近这几个月开始的。
二大妈被这么一说也生气了,“贾张氏,你在乱说,我撕烂你的嘴。”
贾张氏哈哈一笑:“怎么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在外面勾三搭四的了。”
二大妈气呼呼的说:“我看你才勾三搭四呢,老贾走了这么多年,估计你早就忍不住了,每个月还要三块的养老钱,是在外面养了人了吧!”
其他人听后眼睛一亮,难道这事真的有?
贾张氏也是长了教训了,她知道自己动手就会被惩罚,这要是动嘴顶多会被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