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叹了一口气,看在老乡面子上送他们一顿饭吧,随后忙活起来。
杨文江和刘海中、闫阜贵在这里也是很无语,听着霍母一直在抱怨,说是霍旭东死了后,自己儿子不能进去当老师之类的,学校嫌弃文化低之类的。
闫阜贵出来解释,“霍老师当时是考上的,这位小同志要是有把握,我可以和学校建议一下。”
随后,有些冷场。
闫阜贵他是不知道,今天霍母在学校里可是和校长一顿扯。王校长一听,是改嫁带过来的,立马拒绝了。表示有本事可以去考中专或者高中分配。
等菜上桌后,大家吃了起来,当然也少不了喝酒。
吃着吃着,霍母突然说:“前几天,旭东给我托了个梦,说是自己有五百多存款呢。”
这话一出,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何雨柱这时候也明白过来,这是以为自己扣下钱了呢,怪不得霍老师会把钱分两份存着呢。
何雨柱当场就想把剩下一张存折给他们,不想再搭理她,随后又想到霍老师,“婶子,这事我可不知道,当时我拿存折的时候好几个人都看到了,大家也看清楚了上面有多少钱。”
霍母一笑说:“去年过年的时候他就没回家,还在你这里住了一段时间,谁知道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
何雨柱撇了撇嘴说:“要真这么说,老霍还欠着我房租没给呢!”
杨文江也出来说:“这位婶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当时是霍老师留住了一段时间,然后又搬回学校里住了,怎么可能就在这钱?”
刘海中也说:“是的,霍老师都搬出去快四五个月了,柱子那间房子又住进去过好几个人,怎么可能留下东西。”
这时候霍父冲霍母喊道,“够了,你不要不识好歹!”
霍母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这事一闹,大家都没心情吃饭了,也就霍母和那个弟弟仍在吃饭。
等到吃完饭,王文林风风火火地来了,看到何雨柱家里那几个人,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他一把拉住何雨柱,拽到旁边,压低声音问道:“老何,他们没难为你吧!”
何雨柱皱着眉头,纳闷地说:“这到底是咋回事啊?”
王文林赶忙解释,原来他们和那几个人商量完霍老师的事之后,那几个人拿了学校的赔偿就撒丫子跑了。可把王文林给急坏了,后来还是从王建君那里打听到是因为说了存折的事,这才火急火燎地找了过来。
何雨柱一听,顿时有点来气,“不是吧,这当爹妈的还能这么干?”
王文林又往何雨柱耳朵边凑了凑,小声嘟囔了一句“后妈”。何雨柱这才如梦初醒。
何雨柱耷拉着脸,把他们给送了出去。
闫阜贵在门口和几人说:“霍老师平时看起来人不错,怎么家里人会这个样子。”
杨文江也皱着眉说:“闫老师,这事我还想问你呢,霍老师不是说家里没人了,怎么突然多出父母来,还有一个弟弟。”
闫阜贵有些尴尬,“这事我也不清楚,明天我去问问。”
何雨柱想起王文林听说的事冷哼一声:“为啥说没有,刚才老王和我说了,说是后妈,又带来了孩子。有了后妈不就有了后爹,没看到一点也不伤心嘛!
家里有亲爹就和没有一样,好意思往外说,还不如说没有呢。要是我,巴不得一辈子不和老家联系。”
闫阜贵被何雨柱这离经叛道的话震惊的不行,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忽然又想起何大清跑了的事情,无奈叹了一口气,回家去了。
杨文江也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也回家去了。
刘海中有点小尴尬,心里却觉得这事儿没啥大不了的,“柱子,那我先撤啦”。打了个招呼,就屁颠屁颠地往家跑。
可这一路上,刘海中就跟中了魔似的,不停地琢磨。讲真的,从认识霍老师开始,到他离开人世,刘海中对这人还是挺有好感的。这人平时和和气气的,又有文化,谁能想到他家是这副模样呢。
他不禁就想起了自己家的那点破事儿,自己老是揍孩子,以后刘光天会不会也说自己没有父母呢?这么一想,他就手痒得不行,恨不得立刻冲回去揍那小子一顿。
不过呢,他还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也在思考到底怎么处理和孩子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