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看到桌子上十多个鸡蛋,笑开了口,得嘞好几天又不用买鸡蛋了。“嗨!你俩能来我就很开心了,还带东西干啥。”
何雨柱笑着说:“二大爷,我可是听说都是因为喝酒导致感冒更严重了,我们两个可是心里过意不去。”
刘海中哈哈一笑:“没啥事,你看现在不是好了。医生说了有影响也不多,以后注意点就行了。那句话咋说来,说少喝没事,多喝了就不行了!”
许大茂接过话来:“叫小酌怡情,大酌伤身!”
刘海中说:“对对对,要不说大茂能当放映员,文化人!”
许大茂听到这话一乐,冲何雨柱挑了挑眉,那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何雨柱看到许大茂有些挑衅的眼神,呦呵,还能让你装逼了:“大茂,你说的不算全,这里面一共有三句。”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两人看了过来,何雨柱心里一笑,让开我要装逼了,“小酌怡情,微醺恰好,大酌伤身!”
听到何雨柱这么说,许大茂一琢磨,“嘿!你说你一个炒菜的厨子不去研究菜谱,还学起文艺来了。”
刘海中也是诧异,没想到从何雨柱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柱子,你这也可以啊!”
何雨柱笑着说:“嗨!就是闲暇时间随便看看,就像二大爷一样,这不也在学习嘛。不是说学无止境嘛,我也想进步啊!”
听到这话,刘海中点了点头,“柱子这话对,学无止境,咱们都得进步啊!”随后三人笑了起来。
闫阜贵虽然没好全还是去上班了,因为马上就要期末考了,这段时间都在忙着赶课复习呢,时间不能耽误。
在周末,闫阜贵好不容易赢得了喘息之际,心中也松了一口气,病虽然好了可是心累啊!
下午,何雨柱骑着车子从主家出来,看到手里饭盒,心里不由得开心,今晚又能有好吃的了!
正当何雨柱骑着车子的时候,胡同里传来了女人惊呼声。
“救命啊!快来人啊!”
何雨柱听后眼前一亮,难道自己英雄救美的时刻来了,只不过这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呢!
何雨柱骑着车子,朝着胡同深处疾驰而去。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心中那种莫名的不安感愈发强烈起来。
终于,当何雨柱赶到目的地时,眼前的一幕让他瞬间愣住了。只见霍老师面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而他的胸前则是一大片触目惊心的鲜红,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将周围的土地都浸染得通红。
何雨柱惊恐万分,甚至来不及顾惜自己的车子和饭盒,一个箭步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像丢垃圾一样随手将车子和饭盒扔到了一旁。他踉踉跄跄地冲到霍老师身旁,嘴里不停地呼喊着:“老霍!老霍!你醒醒啊!”
这时,一直在旁边按压着霍老师伤口、满脸泪痕的王建君看到何雨柱来了,哭得更加伤心欲绝,泪水模糊了双眼,哽咽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霍老师……他……他被人捅了……”刚说完这句话,她便再次泣不成声。
何雨柱心急如焚,一把推开王建君,大声吼道:“别哭了!你赶紧去报警!我先送老霍去医院!”王建君闻言如梦初醒,立刻转身向外面跑去,一边跑一边高喊着要报警求助。
何雨柱低头仔细查看了一下霍老师的伤势,这才明白王建君为何一直紧紧按住伤口不敢松手——因为只要一松开手,鲜血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情况紧急,容不得何雨柱有丝毫犹豫,他迅速脱下身上那件短袖衬衫,用力撕扯开来,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布条缠绕在霍老师的胸口处,试图以此来阻止血液继续外流。
何雨柱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背着霍老师一路小跑上了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扶正,“老霍,你可千万别慌,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何雨柱跨上车子,紧紧抓住霍老师的手,生怕他一不小心掉下去,风驰电掣般地往医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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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有人看到何雨柱光着膀子,后面还驮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那叫一个惊恐万分。
何雨柱突然感觉到手中有了动静,心里一喜,知道霍老师应该是醒过来了,赶忙说道:“老霍,老霍,你感觉咋样!”
背后传来一阵呻吟声,“哎哟!疼死我了!”
“是你啊!老何,真没想到在我临死之前,还能跟你聊上最后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