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的二大爷身份已然敲定,但此事在院子里引发的波澜却并未平息。
那场轰轰烈烈的大会刚刚落下帷幕,聋老太太便步履蹒跚地来到了易中海家中。一进门,她就瞧见了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如乌云密布的易中海。见到易中海这个样子,聋老太太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尴尬之色。
易中海抬眼瞅见来者竟是自己的干妈聋老太太,原本就难看的脸色更是瞬间又黑了几分。他没好气儿地嘟囔道:“干妈,这回可真是太出人意料啦!谁能想到事情居然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聋老太太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波动,缓缓开口说道:“中海呀,这次的确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不过别着急,明天我就出去四处打听打听,看看是不是中间哪个环节出了差错。
放心好了,即便现在有了个二大爷,日后肯定还会有三大爷出现的嘛。到时候咱们再好好谋划一番,把那位置给运作过来,让你从一大爷做起也并非完全没有可能呐。”
听到聋老太太这番宽慰之言,易中海那颗悬着的心总算稍稍落回了肚子里,心情也随之好转了些许。
他冲着聋老太太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应声道:“行嘞,干妈。以后这些事儿恐怕还得多仰仗您老人家帮忙操持了。只要我能当上这院里的大爷,哼,那个傻柱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乖乖听话!”
聋老太太微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应允,随后转身离去,迈着缓慢而沉重的步伐朝自家走去。
贾家屋内,贾张氏一脸不满地对着贾东旭抱怨道:“东旭啊,你说说看,为啥就不是易中海当上那二大爷呢?咋就变成刘海中啦!”贾东旭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回应道:“妈,您又不是不知道,杨文江都说了,这事儿都是街道办决定的。我师父不就是因为之前那些个事情受了点儿影响么。”
此时的贾张氏眼珠子一转,心里头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她晃了晃脑袋,连连摆手说道:“哪能这么简单哟!要我说呀,如果不知道自个儿有可能当上大爷,那易中海这段时间在咱这院子里头干嘛那么积极表现自己?还有那个闫阜贵,平日里精打细算得跟啥似的,最近也活跃得很呐,他们俩肯定是提前听到了啥风声。”
贾东旭听母亲这么一分析,细细琢磨了一下,觉得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不过他很快就释然了,大手一挥说道:“嗨!妈,不管是谁当上这二大爷,都和咱们没啥大关系,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啦。”
然而贾张氏却不乐意了,她瞪了一眼儿子,嘴巴一撇,没好气地说道:“你这傻孩子,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虽说易中海不用你来给他养老送终,但他毕竟是你师父呀!如果他真当上了这二大爷,凭着这层关系,咱们家以后在院里多少也能占点便宜不是?”
贾东旭看着贾张氏那副沉浸在幻想中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烦躁,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打断她:“妈,您醒醒吧,别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春秋大梦了!别忘了,杨文江现在可是咱们院里的一大爷啊!”
贾东旭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瞬间就让贾张氏没了脾气,原本高昂的气势也像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瘪了下去。只见她愤愤不平地嘟囔着:“哼,都是杨文江那个小畜生!放着好好的街道干事不干,非要跑到咱们院子里来凑热闹,真是老天爷不开眼啊,怎么就挑中他当这个一大爷了?”
贾东旭听着母亲的抱怨,心里也是万般无奈。他深知自家这位老母亲平日里就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主儿,老是喜欢跟人争强斗狠,但却往往占不到便宜。尤其是面对杨文江的时候,更是屡屡碰壁,吃尽了苦头。可即便如此,她依旧不知悔改,总想着法子去招惹人家。
而另一边的闫家,此时却是另一番景象。闫阜贵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一脸愁容,显然是因为错失了这次成为二大爷的机会而感到无比懊恼和心疼。毕竟,那意味着失去了不少可以捞到好处的机会。
闫大妈见丈夫如此消沉,赶忙上前宽慰道:“老闫啊,你也别太灰心丧气了。这不是才刚选出一个二大爷嘛,说不定后面还会有三大爷呢!咱们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气馁了呀。”
然而,闫大妈的这番安慰非但没能让闫阜贵打起精神来,反而令他更加沮丧了。他长叹一声说道:“你懂什么!我闫阜贵的名声在这一带可不比易中海差啊,如果真要选三大爷,还不一定轮得到我呢!”说完,他又摇了摇头,满脸的不甘与失落。
回想起今天杨文江所说的那些话,闫阜贵越发觉得其中有一部分似乎是专门说给他听的,意在提醒他注意自己的名声。想到这里,闫阜贵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进卧室,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生起闷气来,久久无法入眠。
相较于其他几家而言,此时此刻,何雨柱家里可谓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就在刚刚散会不久,许大茂便兴冲冲地跑到刘海中跟前,眉飞色舞地说道:“二大爷,我们这会儿正在何雨柱家里喝酒呢,寻思着把您也一块儿叫来乐呵乐呵,大家一起好好庆祝庆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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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一听这话,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才刚刚坐上这二大爷的宝座,立马就有人邀请自己去喝酒庆功啦!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呐!于是乎,他满心欢喜地回到家中,取来了两瓶酒,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何雨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