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何雨柱正在呼呼大睡,就被霍老师给叫醒啦。
“老何,赶紧起床啦,上班要迟到啦!我跟老王、雨水先走咯!”霍老师话音刚落,就带着雨水出门上班去了。
何雨柱揉了揉那睡眼惺忪的眼睛,心里头嘀咕着,昨晚折腾了那么久,可真是累坏了呢。他麻溜地起床洗漱,匆匆忙忙吃完饭,就准备去上班了!
刚到院子里,就瞅见有些无精打采的贾东旭,“东旭哥,早上好哇!你昨天没休息好呀?”
贾东旭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昨天能睡好的,也就你们那几个喝多了的人了。大家都没咋睡好呢!你是不晓得,昨天民警同志走了以后,老太太家可倒霉咯!”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咋回事呀?快给我讲讲呗?”
贾东旭瞅见易中海走了出来,想了想说道:“咱们还是边走边说吧,可别上班迟到了,正好也跟我师父说一下!”
易中海这会儿还有点晕乎呢,昨晚喝大了,一起床,嘿,聋老太太居然住进他家了!迷迷瞪瞪听着聋老太太嘟囔了几句,也没听清说的啥,随口应付一下就出门了。
路上贾东旭说起昨晚的事,坐在后座的易中海吹了吹风,脑子清醒了不少,听到事情经过,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易中海还是有点不敢相信,“东旭,真没看到人?玻璃自己碎的?”
贾东旭说:“这还能有假,刘大妈和刘光天一起看到的。当时可邪乎了!”
易中海琢磨了一下说:“柱子,这事你咋看?”
何雨柱嘴一撇:“我咋看,我骑车看呗。估计是有人用弹弓打的,那么晚看不清也很正常!
得嘞,我先走了,今天厨房还有一堆活呢,你们慢慢聊吧!”说完何雨柱一使劲,车就飞出去了。
贾东旭也想加速,可后面还带着易中海呢,哪能追得上何雨柱啊。
易中海一听何雨柱这话,觉得挺在理,就琢磨起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可刚要开动脑筋,他就打退堂鼓了:“管他是谁呢,跟我有啥关系,自己把日子过好比啥都强,就是这玻璃得自己掏腰包买啦!”
一想到又要给聋老太太花钱,易中海就有点肉疼,这钱给孩子买点好吃的多好啊!
院子里,聋老太太瞧出易中海喝高了脑子不灵光,等他走后,立马拉着易大妈找上了杨文江。
杨文江这会儿正喝着棒子面糊糊,听李香秀讲着昨天的事,心里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喝酒误事啊,昨天民警来了自己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杨干事啊!你可一定要给老婆子我做主啊~”
杨文江刚喝一口的棒子面糊糊被这一嗓子给呛住了,李香秀赶忙给他拍后背,咳嗽了好一会儿,才顺过气来。
聋老太太见把杨文江呛着了,有点不好意思,李香秀赶紧扒拉了两口,找了个上班的借口就溜了,她实在是不待见这个老太太。
杨文江笑着对老太太说:“老太太,您的事儿我听香秀讲啦,放心好啦!这事儿我肯定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您先回家歇着,现场就保持原样,我去街道办一趟,很快就回来!”
听到杨文江这么说,聋老太太这才松了一口气,“杨干事,你可一定要把这个坏蛋抓住啊,老太太我一把年纪了,还遭这罪,真是没天理啊!一定要严惩不贷!”杨文江无奈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聋老太太的目的达到了,就和易大妈慢悠悠地回家去了。
杨文江到了街道办,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清楚后,又赶回四合院,仔细勘察现场。
经过一番勘察,杨文江觉得昨天民警同志说得没错,这就是弹弓打的。他告诉聋老太太可以打扫玻璃了,然后就在院子里挨家挨户地走访起来。
主要是问问聋老太太最近有没有跟人闹矛盾,昨天有没有孩子在玩弹弓啥的,结果啥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到。
这年头的孩子哪有闲钱玩弹弓啊,要是有一把弹弓,估计全院的孩子都得传遍了。
最后,杨文江把目标锁定在了大人身上,看了看时间,他决定先回街道办,等晚上开全员大会的时候再把人找出来。
何雨柱今天心情那叫一个美,昨天可把聋老太太折腾得够呛,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这会儿正琢磨着今天该怎么整治整治易中海呢。
下午一下班,何雨柱刚到四合院门口,闫阜贵就把他拦住了,“柱子,杨干事说等会儿要开全员大会,让大家赶紧吃饭,你可别迟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