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也看出来了,易中海就是想不花钱占便宜,这下也指望不上他了。
“柱子呀,你可长点心吧。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别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小心以后有你后悔的!”说完,聋老太太拎起拐棍,乐呵呵地往回走。
“老王八蛋,你特码在说谁呢。别以为你年纪大就能倚老卖老,我特码弄死你!吃你麻痹,吃老子拳头吧!”
聋老太太被大喊声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身,就瞧见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正瞪着自己,一个高大的身影挥舞着大拳头,气势汹汹地朝自己冲过来。
聋老太太突然感觉好像回到了从前,那是她给大妇下药让她流产被发现的时候,那是她被鬼子的刺刀抵住胸口的时候,那是她被老蒋的队伍差点抹了脖子的时候。
“难道我死了吗!这些回忆怎么都回来了!”聋老太太嘟囔了一句,然后就晕了过去。
“霍老师又发疯啦,快拦住他!”易中海扯着嗓子喊道。
闫阜贵这会儿也吓得两腿直哆嗦,他敢打包票,霍老师绝对是起了杀心,他以前可没少见这种表情。
贾张氏完全不理会大家,一溜烟就往家里跑,“砰”的一声关上门,再也不往外看了。
好在刘海中和何雨柱眼疾手快,这才把霍老师给拦住。其他人见了,也赶紧过来帮忙,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霍老师给拖回屋里。
大家心里都忍不住嘀咕,这老聋子也真是的,好端端的骂霍老师干嘛,不知道上次骂他的人差点就被打死了。
易中海轻轻碰了碰聋老太太的鼻子,嘿,还有气儿呢,心里顿时踏实了,不过又有点小失落,咋就没嗝屁呢。
“来来来,大家把老太太先扶回家去,我看呐,就是被吓晕过去了,歇一会儿就好啦,要是有啥事儿再送医院。”
等杨文江回来的时候,这事儿都已经了结了,杨文江不禁一个头两个大,本来还觉得易中海最近表现挺不错的,还寻思着给他提个大爷当当呢,谁晓得他又捅出篓子来,真是让人头疼啊。
随后杨文江就跑到后院,瞅了瞅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这时候悠悠转醒,她心里笃定,当时霍老师那是真的想取她的性命啊,还好自己福大命大捡回一条老命,别看她平常总说自己活够了,其实她可盼着能多活几年,多享几年福呢!这人呐,年纪越大就越惜命!
“杨干事,你可得好好收拾收拾那个霍老师,他是真的想害死我啊!老婆子我不就是嘴馋了点儿,容易嘛我!”说着聋老太太的眼泪就跟决堤似的,哗哗地往下流。
杨文江那叫一个头大,他能咋办呢?一来他可管不了学校老师,只能把情况跟学校说说。二来,他要是真敢罚,估摸连他媳妇家的门都摸不着了。
杨文江安慰了聋老太太几句,就直奔何雨柱家去了。他还得去瞅瞅另一个人,琢磨琢磨该咋处理这事儿。
到了何家,杨文江直接傻眼,王文林、何雨柱、霍老师、闫阜贵、刘海中正嘻嘻哈哈喝着酒呢!霍老师抓着刘海中的手,一个劲儿说着感谢的话,那叫一个情深意切。
杨文江咳嗽了一声,这才把大家的注意力给吸引过来。何雨柱赶忙请杨文江坐下,一起喝点。
杨文江坐下喝了几口酒,就把今天的事儿说了。霍老师听完,马上就诚恳地道歉,哭得那叫一个稀里哗啦,说得那叫一个感人肺腑,杨文江都看傻了。
杨文江瞅见同样看傻的何雨柱和王文林,心里就明白了,这种事儿还是头一遭。没办法,只好安慰了几句,气氛这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喝着喝着,杨文江就喝高了,话匣子也打开了,开始絮絮叨叨今天的事,直叹院子管理人手不够,本来还想推荐易中海呢,哪晓得搞出这么一出。
刘海中一听,酒立马醒了大半,他可是盼着能恢复身份好久了,立马拍着胸脯给杨文江打包票。
正打算给杨文江倒酒呢,就瞅见何雨柱和霍老师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敢情霍老师一直在演戏啊,什么要杀人,什么哭得稀里哗啦的,连他都给骗过去了。
霍老师乐呵着说:“杨干事,刘师傅当这个大爷那是绝对没问题的,我在这院子都待了一个多月了,也没见刘师傅整出啥幺蛾子。
之前的事我也听说了,这也不能全怪刘师傅。就是刘师傅爱打孩子这点不太好!”
刘海中一听霍老师帮自己说话,立马感激得不行,还跟杨文江保证,以后少打孩子,他打孩子也是为了孩子好。
闫阜贵和杨文江被送回家后,刘海中还晕乎乎的:“霍老师,太感谢你帮我说话了。以后在这院子里,谁要是敢欺负你,那就是跟我刘海中过不去!”说着还朝后院瞟了一眼。
霍老师笑着说:“刘师傅严重了,以后多照顾照顾老何就行,我来院子里也不多,最多就是假期过来住两天!”
刘海中拍着胸脯表示,自己家大门永远为霍老师打开,要是在柱子家住的不舒服,可以来他家。
这把何雨柱搞得很无语,刘海中家还有位置嘛,睡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