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何雨水看的一愣一愣的,不明白闫阜贵是发什么疯?于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霍老师听后仔细想了想,“可能是我说上你家乞讨,让他心里不舒服了。觉得我丢了知识分子的面子!”
何雨水有些惊讶,“啊!可是闫老师以前做的事情可更丢人啊,他的处罚都贴到了街道办呢!”
霍老师听后一笑,“可能是他自己忘记了,猛然一受刺激没想起来!好了,咱们抓紧走,说不定今天能看到表演呢!”
闫阜贵到家后越想越气,提着鱼竿和水桶直接去钓鱼了,连别人打招呼都没有理会。
还没到护城河,闫阜贵的愤怒就被冷风吹醒了过来,他才想起来,自己做的丢人的事情也不少,哪里还有什么文人骨气,这被霍老师一激上头了。心中是悔恨不已,等回去再上门去!
闫阜贵的计划自然是没成,被何雨柱和霍老师双重拒绝后,只能放下计划了。现在四合院不是以前了,有杨文江在,他闫阜贵也干不了以大压小的事情。
何况霍老师还在傻柱家,真要是惹毛了他,开学闫阜贵估计又得忙碌起来,他可还记得上次王文林整他的事情,查的他都心累的很。
腊月二十八,厂子里关响了,大家都很开心,带着东西回来了。今年福利也是很不错,虽然公私合营进行的如火如荼,可是工人们丝毫没受什么影响。
闫阜贵今天下午特意早回来的,他趁着大家发福利开心的时候,自然是推销自己的写对联业务了。
有易中海这个大户在,闫阜贵注定少赚不了。现在易中海很好说话,闫阜贵夸了几句易栎枫的话,这不易中海一高兴就多给了点。
刘海中自然还是和闫阜贵不对付,冷哼一声而过,这让易中海不由得摇头,看来没有自己从中调和,这两人是一直不对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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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家孩子,易中海觉得这事还是算了吧,自己可不想再掺和了。要不是之前聋老太太找他,他也没想去和傻柱缓和关系,最终闹得两家都不开心。
易中海也是无语,这聋老太太也不知道看上傻柱那一点了,非得想和傻柱搞好关系。傻柱可不傻,现在这个好的日子,没理由给自己头上找一个祖宗。也就是自己贪图聋老太太房子,这才做这个冤大头。
闫阜贵没等到何雨柱回来,倒是等到了霍老师。看到推着车子的霍老师,闫阜贵笑呵呵的迎上去,“霍老师,我这明天准备给大家写对联,你这要不写两副?”
霍老师听后眼睛一亮:“可以啊!闫老师,不是我吹牛,我这毛笔字也不差,之前老王都觉得可以呢!”
这话让闫阜贵面色尴尬起来,心里吐槽,我是想让你写吗?我是想问问你要不要从我这里买两副。
雨水听到后笑着说:“霍老师,你误会了!闫老师是想让你从他那里拿两副对联,顺便给些好处!”
听到雨水的话,闫阜贵虽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厚着脸皮看向霍老师,他早已经练就厚脸皮神功。
霍老师挠了挠头:“啊!这样啊!闫老师,真不巧我这已经准备好了。小年的时候去东直门玩,正好看到有写对联的,手痒自己写了不少!”
闫阜贵听后很是失望,不过他还是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笑着说道:“那就好,要是不够,可以再来找我,我这里准备了不少呢。明天就开始写春联吧,有空可以过来看看!”
没有了繁忙的准备工作,何雨柱二十九这一天过得非常轻松愉快。他和霍老师、雨水一起尽情地玩耍,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霍老师还趁机去闫阜贵那里写了几副对联,引得大家纷纷叫好,让闫阜贵好一顿郁闷。
到了过年这天,何雨柱又像往常一样忙碌起来,但今年家里多了一个人,也多了一份热闹。与往年相比,何家的气氛显得更加温馨欢乐。
晚上,何雨柱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霍老师讲述着他老家的奇闻异事。这些故事让何雨柱大开眼界,他觉得这个年过的十分充实。
最后,大家互道一声“新年快乐!”迎接新一年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