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江对于即将到来的四合院生活依然抱有满满的期待和信心。
之前王主任曾提醒过他,院子里的人可能不太好相处,但他怎么也想不到,刚搬进来就有人指责他多占房子。看来,今后必须要倍加小心,多多向街道办的同事们请教才行。
自杨文江进入四合院以来,众人似乎都被“街道办干事”这个头衔给镇住了,整个院子的氛围也变得融洽了许多。
尤其是闫阜贵,凭借着自己那厚脸皮的本事,与杨干事迅速打成一片。他不仅诚恳地承认了自己过去的错误,还多次向杨干事保证不再犯错。
杨干事对此感到十分高兴,他初来乍到四合院,闫阜贵就主动上前示好,这无疑成为了一个良好的突破口。
在闫阜贵的叙述中,他完全将自己塑造成了一个为了家庭尽心尽力的好男人、好父亲形象,而之前的种种不当行为,皆是出于无奈之举。
然而,杨干事心中仍存有疑虑,并未完全轻信闫阜贵的这番说辞。毕竟,当初批判闫阜贵的通知,可是明晃晃地张贴在了街道办呢。
七月底,温度依旧很高,空气中弥漫着热浪。许大茂兴高采烈地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进院子,里面装满了各种制作酸梅汤的药材。
何雨柱看到不禁挑了挑眉,好奇地问道:“大茂,你这是准备喝到过年吗?还有一个星期就要立秋了,这些可就喝不上了啊。”
许大茂得意洋洋地回答道:“何雨柱,你这就不懂了吧。没听过秋老虎吗?虽然快立秋了,但还是会有一阵热的时候呢。
再说了,这酸梅汤酸酸甜甜很好喝,实在不行还能喝热的嘛!”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一边帮忙收拾药包,一边嘟囔着:“得嘞,你是大户人家,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呗。”
就在这时,院子里突然热闹起来,大家纷纷议论起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事情来。
闫大妈拉着李婶小声嘀咕:“你说柱子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呀?不然为啥又让许大茂买这么多药呢?我看他这是要整天泡在药汤里了。”
李婶听后,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在熬酸梅汤喝呢,具体是真是假我也不确定。”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奇地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
贾张氏一听傻柱在熬酸梅汤,立刻来了精神,她眨巴着小眼睛,一脸疑惑地问道:“啥?傻柱在熬酸梅汤?我咋没闻到味啊?外面不是有卖的嘛,还花钱自己做,费钱又费时间。”
闫大妈笑着解释道:“贾嫂子,你这就不懂了。自己买回来放心,而且还能多熬几回呢,这能省下很多呢。”
贾张氏听后,白了闫大妈一眼,不屑地说道:“我可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自己做的有没有外面的好喝,如果不好喝,那不是白白浪费吗?”
李婶见状,赶紧拉了拉闫大妈,示意她不要再和贾张氏纠缠。贾张氏自从六月份回了趟老家,带回来不少粮食,现在腰杆子都直了,说话也硬气了许多。
贾张氏见没人搭理她,便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她心里想着,这些人都是穷光蛋,每天连饭都吃不饱,哪像他们贾家,高门大户,吃穿不愁。想到这里,贾张氏的心情越发舒畅,仿佛自己已经成为了大院里最富有的人。
想着贾张氏嘴角不由得浮现出笑容,那笑容就像是一朵盛开的鲜花一般,充满了喜悦和自豪。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美好的生活画面。她心里暗自得意道:“不是我骄傲,我们家三个人都有地,养活一个贾东旭简直是绰绰有余。”想起以后美好的日子,她就觉得开心得合不拢嘴。
就在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杨文江也是听到了传言。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平息众人言论、维护院子和谐稳定的重任。于是,杨文江毫不犹豫地敲响了何雨柱家的院门。
这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正忙碌着熬制酸梅汤的许大茂一愣,他连忙对何雨柱说道:“柱子,你快去看看是谁来了,我这手忙脚乱的,实在分不开身啊!”
正在洗菜的何雨柱无奈地摇了摇头,嘴里嘟囔着:“大茂,你可真是会享福啊,这点活儿都干不了。熬个酸梅汤能有多难?你就是太懒了。”尽管嘴上抱怨,但何雨柱还是停下手中的活计,甩了甩手上的水珠,快步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马上来了。”何雨柱一边高声喊道,一边迫不及待地打开门。
何雨柱打开门,一眼便看到杨文江站在门外,不禁愣了一下,随后热情地打招呼道:“嗨!原来是杨干事啊,您这是有什么事吗?快请进,我这正在忙着做饭,刚刚没听到声音。”
杨文江早就听闻何雨柱家中有个小院子,一直渴望能进去看看,这次终于有了机会。他兴奋地跟着何雨柱走进院子。
杨文江边走边四处张望,眼中满是新奇和羡慕,嘴里不住地赞叹道:“何师傅,你这小院子真是不错啊,还有地窖,这冬天用来存放蔬菜可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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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微笑着回应道:“嗨!也就那么回事儿吧,我这儿不算什么。人家住在筒子楼里的才叫舒服呢,冬天上厕所都不用出门。”
杨文江听了何雨柱的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反驳。事实上,相比起住在院子里,筒子楼的生活条件确实要好一些,只是空间相对拥挤一些罢了。
杨文江在院子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后,忍不住开口问道:“何师傅,我听说你之前就买了不少药,今天又让许放映带回来不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呀?还是家里有人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