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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何雨柱连忙解释道:“雨水啊,我可绝对没有这个意思哦!洗衣做饭这些事,对哥哥我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呀!咱们家虽说不算特别富裕吧,但也不至于连这点小钱都拿不出,更不可能因此而让你提前毕业的。所以呢,你完全不必有这么大的心理压力和经济负担,咱们一家人就慢慢地、稳稳地向前走就行啦。”
然而,雨水听完后却气得直咬牙,她的手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一拧,嘴里还嘟囔着:“哼,哥哥你还好意思说?洗衣做饭对你来说那么容易,那你为什么从来都是只知道看着我一个人做?你看看,哪次不是我累得满头大汗,而你却悠哉游哉地在一旁坐着喝茶?”
何雨柱疼得嗷嗷直叫,赶紧求饶:“哎呀,雨水妹妹,你轻点啊!这是谁教给你的?哥哥我只是说说而已嘛,就是想让你别太有压力了。”
雨水却依然板着脸,轻哼一声:“学习压力倒是没有,但是生活压力可不小呢!尤其是像我哥这样,都已经十九岁了,还没找到个对象,眼看着就要到结婚的年纪了……”
何雨柱尴尬一笑:“着什么急啊,你没看到贾东旭都是二十大几才去相亲结婚的吗?咱们这些老爷们儿还怕找不到对象不成?只不过是时间未到罢了。”
雨水听后嘴巴一撇,满脸不屑地回应道:“果然跟王老师说得一模一样,你们这些男人就是一群自大的家伙,一个个都自信满满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道:“王老师?哪个王老师啊?”
雨水白了他一眼,回答道:“当然是我们学校的那个王大美女老师啦,难不成还是王文林老师啊?”
何雨柱恍然大悟般地笑了起来,“哦~原来如此。不过,雨水,你这拧肉的本事是不是王老师教给你的呀?
对了,她和陈老师现在进展如何了?之前不是听说他们在处对象嘛,我可一直等着喝他们的喜酒呢!”
雨水皱起眉头,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最近也没有见到他俩一起出去玩过,我也不晓得是怎么一回事。”
何雨柱听后,也是一愣,心中不禁疑惑道:“难道他们俩之间出现了什么问题吗?”他清楚地记得,自从去年清明节开始,就已经看到他们在一起了,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年多了。想到这里,何雨柱暗自琢磨着:“看来下次得找老王打听一下情况,毕竟这可关系到我能否吃到宴席啊!”
下午时分,何雨柱带着妹妹雨水一同前往墓地,祭拜他们的母亲。在墓前,何雨柱默默地祈祷着,希望母亲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雨水学业有成。而对于自己这个“假货”,他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只希望能平安度过每一天。
深夜,正当人们沉浸在梦乡之中时,贾张氏却在院子里悄悄燃起了纸钱。原本贾张氏打算明天再烧,但听到周围邻居们谈论起清明的事情,她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提前开始了祭祀仪式。
此时,易中海也注意到了院子里的火光。然而,经过上次的教训,他变得谨慎许多。不确定那究竟是失火还是有人故意在烧火,回想起去年的遭遇,易中海不禁打了个寒颤。于是,他赶紧躺下,紧紧裹好被子,安然入睡,不再理会闲事。
命运似乎总是喜欢捉弄人,事情偏偏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巧合。易中海管的时候一切都安然无恙,但当他不再过问时,问题却出现了。
贾张氏回忆起去年的事,今年她为去世的丈夫老贾准备了大量的纸钱,希望他能在地下庇佑家人平安顺遂。于是,她点燃了这些纸钱,火势渐渐旺盛,仿佛老贾的灵魂正在接受这份祭奠。
然而,燃烧的纸钱逐渐飘向贾家存放柴火的地方。火星较小,贾张氏并未察觉到异样,仍然沉浸在与老贾的对话中,诉说着院子里人们的种种不是。
待贾张氏发泄完内心的怨气,纸钱已经燃烧殆尽。这时,她注意到靠近兔子窝的柴堆开始冒烟,不禁吓得脸色苍白。
她急忙跑回家,拿起盆子去打水灭火。一盆水浇下,烟雾迅速消散。贾张氏松了一口气,仔细检查后发现并没有起火,只是烟雾较大而已。
确认安全后,贾张氏放下心头大石,放心地回到屋里睡觉。
第二天清晨,贾张氏被秦淮茹的惊叫声吵醒。原来,秦淮茹准备做早饭,整理柴火时发现湿漉漉的地面和烟熏火燎的痕迹。她惊恐万分,怀疑有人想要纵火烧毁她家,忍不住发出尖叫。
水池边正在洗漱的人们听到动静,纷纷跑过来看热闹,他们叽叽喳喳地猜测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贾张氏出来后,看到这么多人围着自己的杰作指指点点,顿时怒火中烧,忍不住破口大骂:“一个个斜眉歪眼的,鬼哭狼嚎个啥?围在我家门口是想寻死吗?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