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兔崽子呢?今天有没有吃饭,我可得把这些花销记下来。对了,我以后也给你个本子,你把那个小兔崽子的花销记下来,可不能少算了。”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说道:“下午就走了,问我要了下个星期的生活费。
唉!这差点都成了仇人。”
闫阜贵哼了两句,也没在说什么。接过闫大妈递过来的窝头,开口就吃了起来。
闫大妈见状,连忙说:“老闫,你慢点吃,我给你倒点热水,别噎着。”
闫阜贵忙压下一口,“别倒热水了,还是省点柴火吧,现在天也不算是很冷,我喝凉的就行。
小兔崽子也没有去捡柴火,咱们还是省点吧。我这忙着呢钓鱼,你又要看孩子,哪里有空,咱们能省就省。下周,我非得让他去捡柴火。”
闫大妈有些担心,“我还是给你热热吧!”
闫阜贵连忙阻止,“行了,我这经常喝凉水都习惯了,别那么麻烦了。我这都吃完了,我先去睡了,你带着孩子吃吧。”
说完闫阜贵就躺床上休息了。闫大妈见状只好去热饭了,她还要喂孩子,可不能吃邦邦硬的窝头。
半夜,闫阜贵遭不住了。闫阜贵本来就一肚子火气,这劳累了一天又没吃上喝上,大晚上的又是凉窝头又是凉水的,可不是不行了嘛。
肚子是咕噜咕噜的响,像是在里面起化学反应了。闫阜贵没有察觉,这时候正在吧唧嘴,看样子是做梦吃好吃的呢,本来就劳累的闫阜贵自然是醒不过来。
闫大妈倒是睡得轻,听到声音,但是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也不愿意动,白天她带孩子也是很辛苦的,特别是老三老四离不开人,老二又是猫狗嫌弃的年龄,整天累的不行,躺下自然是不愿意动了。
只听“嘭”一声巨响,后面又跟着叽里呱啦的声音,闫阜贵拉了。
这动静可把两个孩子吓坏了,起来哇哇哭。闫大妈这下子也反应过来了,想上前叫起闫阜贵,可是被这味道一下子顶了回来,忍不住呕吐。
连忙抱着孩子往老二屋里去,这时候闫阜贵也醒了,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提肛止住爆发的肛门。
掀开被子一看,“哕”先把自己熏的不行,把被子掀开,忍着恶心把裤衩子脱了下来。可是这肚子还在闹呢,闫阜贵夹紧双腿希望不要再喷出来,正想着怎么去公厕。
这时候闫大妈过来了,连忙打开窗户通风。有时候这冷风就像是压倒柱子的最后一根稻草,闫阜贵小肚子一受凉又忍不住了。
“噗呲”一声,就见地上多了不少黄黄的液体,闫阜贵又一提气,对闫大妈说:“快给我拿纸,拿衣服!”
他也不敢大声说话,怕是又忍不住。闫大妈连忙给闫阜贵准备好纸和衣服,闫阜贵也顾不得什么了,披上外衣攥着纸就往公厕跑出。
就见白花花的打屁股露在外面,隔远了还以为什么东西在飘呢,幸亏大半夜没人,不然闫阜贵真是没法见人了。
闫阜贵是走了,可是苦了闫大妈了,拿着簸箕铲子去铲土收拾屋里,忙活了大半天,这才把屋里收拾好。
看着有莫名液体的被子,闫大妈真想扔掉,可是自家啥条件哪里能扔掉,只好忍着恶心去收拾,相比于孩子的来说,大人的更显得恶心,可能是有心理因素吧。
闫阜贵这边疼的是死去过来,可是肚子里的东西很快就排完了,剩下的就是沉沉下坠感。忍着阵阵腹痛和脚麻,闫阜贵慢慢走向四合院。
到了前院他也没回家,直接往中院走去,现在他屁股上、腿上可是不干净,只能偷偷过来洗一洗。
观察情况,四周没人,闫阜贵小心翼翼走向水池,忍着寒冷,把下半身算是洗了个干净。
闫阜贵洗干净,收拾好,立马回家,他总感觉背后有人再看自己。没错这时候正有两个人目瞪狗呆的看着闫阜贵,一个是起来看孩子的易大妈,一个是听到动静好奇的秦淮茹。
不过,两人都不是那种看热闹的人,看到这情况没有说什么,只是有些吃惊。
闫阜贵回到家,帮着闫大妈处理着被褥,他也不好说什么。
闫大妈叹了一口气,“老闫,我说不让你喝凉水,非得喝,看看这不就出事了。”
闫阜贵想说,我也不是没忍住,不过还是没有开口,毕竟这事自己做的不对。收拾完后,两人坐在床边,这时候闫阜贵早就换好衣服了,只是肚子还有些坠坠的感觉。至于为啥坐在这里,还不是通风散气。
看闫阜贵捂着肚子,闫大妈说:“我还是给你弄点热水吧,喝着暖暖肚子就不那么疼了。暖瓶的水就不要想了,那些不够热,暖不过来你肚子。”说完就去烧热水了。
不一会儿,闫阜贵喝上热热的开水,嘶溜着喝下去,闫阜贵就感觉一股热流从喉咙留到胃里,甚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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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热水,味也散的差不多了,就准备休息。谁知道,闫阜贵又来感觉了。就这样,闫阜贵又跑了几趟厕所,最后是直接往外喷水的样子。
俗话说得好,好汉架不住三泡稀,更别说闫阜贵了。早上,闫阜贵颤颤巍巍的往学校赶去,他不敢不去啊,老师们没有请假的,就他又是感冒又是骨折的,拉稀这种事哪里还敢请假。
起床洗漱的刘海中,正乐呵的接着水,然后就闻到一股臭味飘来,一看水池子里还有黄黄的东西,这不用说就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