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许大茂说了两句,何雨柱就回家休息了。雷师傅这人还是比较麻利的,把拆下来的东西码放得整整齐齐,这样少东西就一目了然了。
何雨柱把饭盒热了热,和雨水一起吃了起来。
雨水很是生气,“哥,闫阜贵真烦人,老是惦记别人东西,他家里又不是没有,就算没有也可以用钱买啊。还好学校老师都不像他。”
何雨柱笑着说:“你个傻丫头,用钱买不得花钱,闫阜贵花钱可是把钱化水里用,他能舍得花钱,不花钱就是赚了。”
雨水想了想,有些不明白,“什么叫化水里?”
何雨柱耐心解释道:“这是一种形容,就像是把盐化水里能用好几次。”
雨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意思,你们大人说话就爱弯弯绕绕,真是麻烦。”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心中暗自感叹,大人们总是喜欢拐弯抹角,而那些直来直去的人往往会吃亏。
刘海中一脸怒气冲冲地回到家中,越想越觉得愤愤不平。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无端受到了批评,甚至还被翻出了旧账。他认为,闫阜贵老老实实待在家里不惹事不好吗?自己打他的时候还是太手下留情了。
于是,他愤怒地抽出皮带,对着刘光天狠狠地抽打起来。每一下都带着他的怒火和怨气,直到他将所有的火气都发泄出去为止。
而易中海则默默地回到家中,一言不发。此刻,他的心思完全放在易大妈身上,因为对他来说,生孩子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至于院子里发生的闹剧,他根本无暇顾及。
易中海心里明白,王主任这是在杀鸡儆猴。上次惩罚贾张氏没过多久,院子里就又开始闹事了。如果这次不让闫阜贵吃个大亏,如何能够震慑住院子里的其他人呢?以后又该如何管理这个院子呢?
而且,今天这件事也给了他和刘海中一个警告,如果他们再有错误行为,那么之前的旧账也将会被一并算清。
看来在王主任那里,自己和刘海中、闫阜贵已经上了黑名单,以后做事还是小心点,不然就被打死了。
贾家,贾东旭特意嘱咐贾张氏,“妈,今天你也看到了,闫阜贵就拿了一块砖还被逮住了,这下场要多惨就多惨,你可别动什么歪心思啊。”
贾张氏对贾东旭笑着说:“嗨!柱子和你是兄弟,我哪能去动什么歪心思。闫老抠这是罪有应得,谁让他老毛病犯了,我看就是闲的,把他拉大街上扫几天就老实了。”
看贾张氏一副正派的样子,贾东旭有些惊讶,这真是自己母亲吗?变得不一样了。
贾张氏可是被王主任这一套吓住了,看着处罚不是很严重没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这样下去闫阜贵名声就坏了。
其实,她也不是不想占便宜,只是这次的事件让她意识到,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行事。
毕竟,现在的环境不同了,人们对于道德和法律的意识越来越强,如果还像以前那样,迟早会惹出大麻烦
这时候人们最看重名声了,以前大家在院子里想怎么闹就怎么闹,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出了事最后还能压下来不上报街道,所以坏名声传不出去。
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一旦有坏事发生,不仅会传出去,而且还可能对个人和家庭产生重大影响。
比如工作单位,如果他们收到关于某个人的不良消息,那么这个人很有可能失去晋升和加薪的机会。
对于家庭来说也是一样,尽管闫家的孩子还要几年才结婚,但如果有人打听此事,女方可能就不愿意嫁给他们了。想到这里,贾张氏感到十分害怕,她决定最近还是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再惹事生非了。
在闫家,闫阜贵正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过分的事情。
闫大妈看到闫阜贵这个样子,心里也很难过。她说:“老头子,要不我们去找一下王主任,求求情,看看能不能减轻一些惩罚。毕竟这件事情对你的声誉影响太大了。”闫阜贵听了,皱起眉头思考起来。
闫阜贵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说道:“不好,我当然知道不好,但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没听到王主任说的话吗?这是经过会议决定的,我们根本无法改变这个事实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叹气,仿佛对未来充满了忧虑和不安。
接着,他继续说道:“你没看到王主任当时的样子吗?如果再继续争执下去,恐怕会把过去的事情都翻出来,到那时,不仅是丢面子的问题,甚至可能会危及生命。”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和担忧,似乎对这种情况感到十分害怕。
闫大妈看着闫阜贵如此焦虑和愤怒的样子,也不敢轻易插话,毕竟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对于这些事情无能为力。她只能默默地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叹息。
闫阜贵见自己的婆娘不再说话,心中更是气愤难平,觉得她不够关心自己。然而,闫家并没有像刘海中那样有打儿子的习惯,所以他只能将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何雨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