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了家中。一进门,就看见雨水和王建君正眼巴巴地望着他,那眼神充满了期待和好奇。
王建君更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急切,一个箭步冲到何雨柱面前,迫不及待地问道:“老何啊,到底咋样啦?秦淮茹那边有没有把屎给弄出来呀?”
何雨柱闻言哈哈大笑起来,声音爽朗得仿佛要冲破房顶一般:“哈哈!当然弄出来啦!那么多热心肠的邻居都帮她出谋划策呢,她要是再弄不出来可就说不过去咯!”
这时,一旁的雨水手脚十分麻利地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快步走到何雨柱身边,满脸笑意地说道:“哥,快喝杯水,好好把事情说一说。”说着便将茶杯递到了何雨柱手中。
然而,当何雨柱低头看向那杯黄黄的茶水时,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之前见到秦淮茹用热水泡屎的场景,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起来:“哎呀妈呀,雨水,快快快……赶紧把这茶水给我端走!这颜色让我一下子就想起秦淮茹泡屎的模样了,简直太恶心人啦!”
雨水见状,不禁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连忙伸手接过茶杯,将其端下桌去。紧接着,她又迅速转身,动作利落地重新换了一杯清澈透明的白开水回来。
何雨柱倒是没有丝毫矫情,大大方方地接过白开水,一饮而尽之后,便开始绘声绘色地讲述起自己出门后的所见所闻来。
讲到最后,他不禁摇头叹息道:“哎,你们是真没瞧见闫阜贵当时那个样子哟!
明明已经快要吐出来了,但愣是凭着一股顽强的毅力,硬生生地给咽了回去,而且还站在那儿看得津津有味儿呢!
真搞不懂他为啥会那么喜欢看热闹。”
王建君满脸嫌恶地赶忙伸手制止,她想到闫阜贵把自己吐出来的东西又咽回去的模样,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道:“哕~好了好了,快别再说啦!”
一旁的何雨柱见状,则是嘿嘿一笑,“雨水啊,这次这事啊,完全就是贾张氏跟棒梗那小子吃得太多给闹出来的。
你瞧瞧,亏得昨儿个晚上我拦着没让你敞开肚皮猛吃,要不然啊,今儿个遭罪受苦的就得换成你咯!
而且啊,我可是听说了,那棒梗可不单单只是拉个肚子那么简单哟,他那胃啊,难受到不行呢,只要稍微喝口水下去,就感觉像是有把刷子在里头死命地刷似的。”
说罢,何雨柱还不忘用手比划着在自己胸口那块来回刷动,仿佛正在亲身感受着那种痛苦一般。
雨水看着何雨柱的动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忙不迭地连连摇头,心有余悸地说道:“哎呀妈呀,以后我可再也不敢贪吃了,这得多遭罪呀!”
这时,王建君忍不住撇了撇嘴,一脸不满地抱怨道:“这贾家也是够可以的,平日里自家孩子到底能吃多少心里难道没点数吗?
居然由着性子让孩子胡吃海塞的,这下可好,反倒把孩子折腾得这般难受。”
何雨柱却是不以为然地呵呵一笑,替贾家辩解道:“嗨,谁叫人家心疼孩子呢?这不也是好长时间都没吃过这么美味可口的东西了嘛,自然是想让孩子多吃上一些喽。”
然而,王建君对于何雨柱的说辞显然并不认同,她听完之后一个劲儿地直摇头,义正言辞地反驳道:“以后咱要是有了孩子,可绝对不能像他们贾家那样纵容溺爱,正所谓惯子如杀子,一味地娇惯只会把孩子给教坏的。”
何雨柱听了直点头,可不是嘛,很多时候可不能太惯着孩子啦。
棒梗这小子可惨喽,昨晚还以为睡一觉就没事了呢,结果早上一吃饭,就感觉胸口又被刷了一下,吓得他都不敢多吃。
今天大家对他可好了,好多小朋友都来找他玩,可把他高兴坏了,完全不知道人家是来套他话的,没一会儿,昨天的事情就被人掏了个干净。
没玩多久,小肚子就咕咕叫了,棒梗只好回家等中午饭啦。
“奶奶,我这里还是不太舒服,你说啥时候才能好啊,我早上都没吃多少东西,好饿呀。”
贾张氏乐呵地说:“好孙子,没事儿的,很快就好啦。
饿了?那奶奶给你拿俩炸丸子先垫垫肚子。”
说着,贾张氏就端来了几个炸丸子,自己还先往嘴里塞了一个,“吧唧吧唧,乖孙子,你快吃呀,吧唧吧唧,别看凉了,可香着呢。”
棒梗本来不太想吃的,可看到贾张氏吃得那么香,也顾不上别的了,抓起丸子就往嘴里塞。
一时间,屋子里就只剩下祖孙俩吧唧嘴的声音了。
秦淮茹回到家,想跟贾张氏说一声痰盂弄好了,结果一进贾张氏的屋,就看到了这一幕。
秦淮茹二话不说,打掉了棒梗手里的丸子,“棒梗,妈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许你再吃炸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