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前院,闫阜贵和阎解成紧紧抱住杨文江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杨干事,您可得给我们做主啊!
许大茂和何雨柱也太嚣张了,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人民教师动手,您瞧瞧把我揍成啥样了。
还有,我今天好不容易钓了这么多鱼,全没了,他们必须得赔我,还有我那水桶,跟了我好多年了,说没就没了!”
闫大妈也赶紧凑过来哭诉:“杨干事,您可得给我们评评理啊,就算我们家老闫有啥不对的地方,也不能这么被人欺负呀!
您看看这被打得,还有那么多鱼都没了,我刚才想拦都拦不住啊!”
人群里有不少人都心虚地低下了头,尤其是贾张氏,刚才看到地上有鱼,她手忙脚乱地抓了两条塞进了裤裆里。
杨文江的脸都黑成了锅底,对着人群大喊:“都把鱼给我交出来,今天谁都没出去买鱼,要是被我发现了,有你们好看的!”
听杨文江这么一说,大家不情不愿地把捡到的鱼丢到了地上。
贾张氏嘴巴一撇,心不甘情不愿地从裤子里掏出那两条鱼,“嗖”的一下扔到了地上。
看到贾张氏的举动,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像包公一样黑,谁能想到贾张氏会把鱼藏到裤子里啊!
尤其是闫大妈,她觉得这鱼已经没法要了,还怎么吃得下去哟!
刘海中赶紧凑到杨文江跟前嘀咕了两句,然后跟院子里的人喊道:“收拾收拾,大家去中院开全员大会!”
人们“呼啦”一下散开,准备去中院开全员大会喽。
闫阜贵看着乱糟糟的现场,差点没哭出来。闫大妈倒是很麻利,回家换了身衣服,一边收拾着现场,一边跟闫阜贵念叨着白天发生的事情。
闫阜贵听着听着,嘴巴撅得能挂油瓶了,这次肯定跑不掉啦。
许大茂这时候变成了小迷弟,“柱爷,您可太厉害了,我瞅瞅这拳头,一下就把桶砸出个大印子,您手疼不疼啊?”
王建君接话道:“那可不,你没瞧见刚才和杨干事打得难解难分呢!”
这时候杨文江突然开口,“哪里是难解难分,我看何师傅根本就没使全力,刚才我都快顶不住啦!”
何雨柱乐呵着说:“杨干事,刚才多有冒犯,其实我也快不行啦,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哈!”
杨文江呵呵一笑,这家伙还真会睁眼说瞎话。
大家又不傻,刚才那阵仗,两人都厉害得很,他们可不敢轻易得罪。
好多人心里都在琢磨,以前是不是不小心得罪过何雨柱呀,万一哪天这小子翻起旧账来,把他们给揍个半死可咋办呢。虽说杀人得偿命,可家里人可咋办哟!
刘海中这会心里有点发虚,他还以为杨文江跟他一样,就是个普通大爷呢,顶天了也就是个退伍军人,哪知道人家竟然会功夫啊!
还有何雨柱,以前看他打人的时候也没啥特别的呀,这些功夫咋就从来没见他使过呢。
他感觉自己能当上这二大爷不是什么好事,要是杨文江走了,没人压制何雨柱,那何雨柱不得闹翻天?
还好何雨柱算是比较低调的,这么久也没见他暴露出来,不知道今天是为啥突然显摆自己的功夫了。
准备了一小会,刘海中就站到桌子前面,扯着嗓子喊大家安静,准备开全员大会咯。
刘海中先是把白天的事情讲了一遍,接着又把刚才的事情也讲了一遍,重点批判了许大茂,说他这种背地里搞小动作的行为不对,罪魁祸首应该让大家一起审判。
至于何雨柱嘛,刘海中很自然地就给略过了。
只见那絮絮叨叨、口若悬河的刘海中正滔滔不绝地说着话,他的嘴巴一张一合,仿佛永远也停不下来似的。
一旁的杨文江实在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趁着刘海中讲话的间隙,迅速接过话题:“许大茂,你呢?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呀?”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许大茂终于站了出来。
他先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开口说道:“我首先要诚恳地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
之前因为一些私人恩怨,我竟然心怀恶意,蓄意去报复闫阜贵同志,而且还牵连到了无辜的阎解成兄弟。
在此,我郑重地向他们表示深深的歉意和诚挚的认错!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之前开会都说了,媒人礼的事情到此为止,谁知道闫阜贵还在蓄意报复,是他先破坏规矩的!”
杨文江点了点头,“打人肯定是不对的,有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一起商量,一起解决,这种武力手段要不得。
闫阜贵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闫阜贵想为自己辩解,可是从闫大妈那里已经知道事情经过了,他明白再拉扯也没有什么结果了。
闫阜贵一脸懊悔地说道:“哎呀呀,这事确实是我做得不太对。
可话又说回来,许大茂你也不能二话不说就动手打人啊,而且还弄坏我的东西,这怎么着都说不过去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所以呢,我强烈要求你必须得赔偿我的损失才行!”
听到这话,许大茂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哼,你还好意思让我赔偿?
要不是琳琳没有跟我分手,不然的话,你觉得就凭你,能赔得起我一个媳妇吗?”
说完,他双手抱胸,挑衅似的看着闫阜贵。
闫阜贵听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心里虽然很不服气,但还是忍不住撇了撇嘴,压低声音嘟囔道:“那……那不也是没分成嘛。”
他的声音很小,仿佛只有自己才能听见。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在人群中显得格外突兀,惹得周围的人都不禁投来好奇而又莫名其妙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