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嬉皮笑脸地对许大茂说:“大茂,瞅着你这对象是没啥指望了。”
许大茂翻了个白眼,“呵呵,就闫老师那性子还是拉倒吧,我怕人还没见着呢,东西都给搭进去了!”
“柱子、大茂,咋在前院不回家呢!有啥事儿吗?”吴春明骑着车子,带着刘海中出现在门口,瞅着是下班的都回来了。
两人打了个招呼,“二大爷、春明哥,回来啦!我们在等闫老师呢,他说有条鱼要送给我们。”
听到许大茂这么说,二大爷刘海中挑了挑眉毛,这可不像闫阜贵的性子啊,他还能送东西给别人?
后面的贾东旭和易中海也听到了,也觉着挺好奇,就在这儿瞅瞅是咋回事。
没一会儿,闫阜贵左手提着桶,右手提着肉出来了。
闫阜贵见这么多人,也打了个招呼。
何雨柱接过水桶一瞅,还行,有条大点儿的能红烧,小点儿的炸着吃或者做汤都成。
何雨柱笑着说:“闫老师,你把肉放好,我回去拿调料,我去你家做吧!”
闫阜贵一听,心里头可美了,得,这计划成了。“好嘞,柱子,那我可就等着你了!”
何雨柱和许大茂提着桶回家了,这二大爷几人也看明白了,这是要让柱子露一手呢。
到了家,许大茂有点儿扭捏,“柱子,你不会是因为我……”
何雨柱一看许大茂这副模样,就乐了,“嘿,你想啥呢!你不是说不想吃夹馍了嘛,这不正好有人送鱼来。
这鱼可不少呢,红烧一条,剩下的做汤,配上馒头,那叫一个美!
行了,别瞎琢磨了,跟我去闫老师家拿调料。
雨水,你就别烙馍了,大茂哥都吃腻了,蒸馒头吧!”
雨水一听何雨柱这么说,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说实在的,她也吃腻了。倒不是对肉腻,是对那烙的馍腻。
闫阜贵家门口可热闹了,大家都听说了,何雨柱要来给闫阜贵做肉。也听说了,这肉是闫阜贵从贾张氏手里买来的。
别人啥情况大家不知道,反正闫阜贵挺高兴的,贾张氏就不乐意了。贾张氏拉长个脸,在外面瞅着呢。
贾张氏心里那个悔啊,早知道找何雨柱帮忙了,她儿子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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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看着闫阜贵那瓶掺了水的酒,忍不住笑出声来,在闫阜贵那肉疼的表情下,“哗哗”地倒下去大半瓶。
“闫老师,你别心疼,这酒度数低,不好使,我得多倒点。”
接着何雨柱还真放了些调料,闫阜贵这才放心不少。当然了,有一些也是用的闫阜贵家里的,反正有就顺手用了。
“好嘞,闫老师,剩下的就看您的了。小火炖着,别干锅就行,一个多小时后,您用筷子一戳就知道到没到火候了,实在把握不住就叫我过来!”
一切安排妥当后,喊来杀完鱼的许大茂,拎着调料就回家做鱼去了。
这时候大家也都明白了,何雨柱可不是白帮忙的,闫阜贵是用鱼换来的。
闫阜贵虽然有点心疼调料,但一想到那六斤肉,就觉得一切都值了。他仔细一算,这成本最多也就三块,可这新买的好肉得四块多呢,更别说做好了。
何家,何雨柱忙完后,桌上摆着一道红烧鱼,一大盆鱼汤,还有白菜炖粉条。
许大茂抓起馒头,用力吸了一口,“就是这个老碱味,可把我想死了!”说完,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雨水也有样学样,何雨柱看着直乐,拿起勺子给两人盛了两碗浓白的鱼汤。
许大茂喝了一口,浑身舒坦,“我就搞不懂,闫阜贵有鱼吃不好吗?还去买贾张氏的肉。”
何雨柱嘿嘿一笑:“人家还都羡慕你天天有肉夹馍吃呢!”
这话让许大茂愣了一下,“再好吃的东西一直吃也会腻的。”
何雨柱点点头,“闫阜贵家不缺鱼,吃多了当然就不稀罕了。
再说了,就他那小气的样子,舍不得放油舍不得放料,能好吃才怪!”
雨水说:“我看到了,今天给他倒酒的时候,还有放葱的时候,他那心疼的样子哟。”
雨水说完还模仿起来,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闫家,闫阜贵小心翼翼地把香喷喷的肉盛了出来,然后开始愉快地分肉。
阎解成看着那一块块诱人的肉,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他都不记得自己家有多久没这么豪横地吃肉了。
闫阜贵分好肉,急不可耐地咬了一口,“哇,真香啊!柱子这手艺简直绝了,这猪肉的怪味几乎都没有了,不仔细品尝还真尝不出来呢。”
闫大妈也在一旁笑着附和:“可不是嘛,贾张氏都吃吐了呢。还是柱子有当大厨的天赋啊!”
阎解成见闫阜贵这副得意的样子,心里有些不爽,他还惦记着石小红呢,“这可是用鱼换的,还费了咱们家不少调料呢。”
闫阜贵哈哈一笑,他这个儿子怎么可能算计得过他呢。“这鱼根本没花钱,调料就算多用点也花不了一块钱,杂七杂八加起来才三块钱,你要知道这可是整整六斤肉呢。
咱们就算买回家白水煮,起码也得四块多,这笔账算下来可真是赚大了……”
阎解成见自己的挑拨没有成功,不禁有些沮丧,他自从知道了石小红的来历后,感觉天都要塌了,可转眼又恨起何雨柱来,这么好的女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珍惜呢,要是自己,早就把她娶回家了。
阎解放马上就要上一年级了,看着闫阜贵口若悬河的样子,觉得他爸真是太厉害了。
至于阎解旷和闫解娣,年纪还小,只知道吃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当晚何雨柱、许大茂、雨水喜笑颜开地喝着鲜美的鱼汤,大快朵颐地吃着香喷喷的红烧鱼,就着馒头,吃得那叫一个满足。
闫阜贵一家也是满心欢喜地吃着美味的肉。
唯有贾张氏噘着嘴,气鼓鼓地像个河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