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贾米拉,扎汉也被陆柒叫走了,甚至里昂,陆柒也让他最近住校,找了信得过的老师招呼。
这是方便把家里清空,她好跑吗?
然而听裴尧的疑问,陆柒莫名其妙的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还有一层的不确定性吗?”
“所以呢。”一朵莲蓬在裴尧手里一捏,莲子全落在了手掌上,被他一粒一粒的丢进篮子。
“这不是我当家主母该做的事吗?家中有难,留着佣人万一后院失火,防不胜防,另外若他们诚心跟你一场,总不能让他们跟你一块下地狱吧。”
陆柒说完,喝了一口自己酿的果酒。
她不会做饭,但是很会酿酒,发酵了一个月了,拿出来尝尝,味道太淡,欠着点。
裴尧手中最后一粒莲子握在了掌心:“你说什么?”
怎么也没想到,陆柒遣散所有人,只是作为一个太太持家的决定。她......不是要走吗?
“我在这个家一天,自然得做这些事。别人叫我一声裴太太,我也得当得起这个裴太太。”
是,知道她当得起,偌大的天娱她都能管,何至一个家还管不下来,只在于她想不想管。
她真把这儿当家了?
裴尧眸色幽沉,听不出情绪,淡道:“你没想过跟他们一起走。”
陆柒再次抬头,看神经病似的:“我走了,你怎么办。要让我夫妻同林,大难自飞?我有这么不靠谱吗,裴尧?”
有被她说服,但是怎么总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这种说法更像是夫妻义务似的,并不是出自于她爱他。
没等裴尧细想,陆柒掰开了他的手,把最后一粒莲子拿了过去,抱着篮子起身,往厨房走:“我去洗洗,泡酒。”
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做饭。
厨房里,开了水龙头,陆柒刚将菜盆放进水流中。
身后的人就走了过来,关掉了水龙头,从后搂住了她的腰,说的话挺软:“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得承认,他是觉得她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