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一天,大夫说了,身体已无碍,若想尽快有孕,还需再服药一周。
不想吃药,食补也可,只是时间稍微久一点。
药实在太苦,书心不愿受罪,立即停了。
传到星铭耳朵里,他便坐不住了。
“为什么不吃了,不想给我生孩子吗?”
书心随口说道:“大夫也说了,不吃也行,我看你就是为了生孩子才娶我的。”
转而又问道:“是不是并不爱我,是不是成亲后悔了。”
星铭嗤笑一声,“要后悔也是你后悔,不,不成亲你才后悔。”
他提的是婚前那件错事,书心不想理他了。
可猛然一想,星铭这不是已经主动说话了吗?也许这就是好开始。
于是书心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甚至直接将葛伯阳说过的事告知他,毕竟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比起是仇人的葛伯阳,星铭更加可信。
然而却没料到,星铭竟然忽略了方文厚的死因,直接问道:“他醉酒说的?你们有没有做别的?孩子到底是不是吃药没的?”
连续三问,问的人发懵,随即又感到愤怒,他从小就对人毛手毛脚,书心对他暗生情意,才允他胡闹,却没想到他会这样看她,仿佛真是一个不检点的妇人。
书心还未说什么,他马上又吵起来:“方书心,你说话啊,难道被我说中了,那该死的真占你便宜了?可是不应该啊…”
“薛星铭!”
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星铭却一脸不耐烦:“依你爹那性,不论我爹做不做什么,他也早晚会死。”
啪一巴掌打过去。星铭没来得及躲开,白皙的脸上逐渐生了红痕。
“方书心,你是不是想死,他爹的,死也得给我死床上,让我看看那该死的有没有得逞。”
于是他生气地和夫人踉踉跄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