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询问道。
“你谁啊, 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什么东西!”
见本来目的就要达成,却被刘浪忽然出现所打断,波浪头妇女气不打一出来,反问。
“从遗传学上说,我是这间店主人女儿的生物学父亲;但从法律上来讲,我跟店主人无直接关系;可是从道德层面上,我又有义务和责任来帮助她们!”
刘浪也不在乎对方是不是在嘲讽自己,开始阐述起自己的身份。
对方这伙儿人都快被他这一通给说懵了,不禁面面相觑,觉得是不是碰上了神经病。
而刘浪语气平静地说完了这一番话后,又向轮椅上的男人重复刚才的问题:
“你,到底有什么症状?”
“我……”
见刘浪双眼直勾勾盯过来,仿佛能看穿自己似地,男人不自觉眼神有些闪躲,半死不活道:
“我头疼、恶心、拉肚子……总之,全身都不舒服!诶哟……”
这时,又是那波浪头妇女站了出来,阴阳怪气道:
“原来是那小丫头的野爹啊!真没看出来,这寡妇本事还不小!不过我劝你不要为这么个女人强出头,不值得!”
“毕竟,像你这样的男人说不定她还有多少呢,就连女儿是不是你亲生的恐怕都不好说啊!你有没有做过鉴定?可别帮别人养孩子哇!”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肆意嘲弄着半路杀出来的刘浪,想用这种手段令他知难而退。
可他们哪里知道刘浪守护妻女的意志有多么坚定不移,这点伎俩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
不仅如此,刘浪还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那波浪头妇女说:
“你刚才说什么?做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