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林银花仗势欺人

哪个破窖能干啥?所长问郭民。

硬化“村村通”公路有补助款。

以前一眼塌窖放在路中间没有人管没有人理,听说还掉进去邻居家的猪娃,听到这眼塌窖能补助钱就争抢打架。

噢,我听懂了,这事好办,两家人谁都不许干扰修路,每个人拘留十五天罚款一千元,所长说。

我好坏是教授的儿子,不能受人欺负,孟良取下石头眼镜擦了擦粘在镜片上的泪水又戴上时说。

啥?转身欲走的所长又转过身问。

我儿子是教授,你敢欺负我?郭民掏出中华烟盒分别给所长和秘书面前放了一支,口气强硬地说。

哎,还有趣,一个是教授的儿子,一个的儿子是教授,你们俩拿权势和地位吓唬我?我告诉你们俩,本所长还不吃这一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八三十鳖三十,身份证拿着没有?

所长拿起两个人的身份证看看说,还真的是同一个社的人,孟良六十五岁郭民六十岁,都老了还打架?听起来都有钱有势,还看上那眼塌窖的补助款,真的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所长,这两个人是一家人——同母异父呢!秘书补充了一句。

父子两个打破头的多的是,不要说同母异父的弟兄,这个情况与本案子无关,所长看看秘书说,你给咱留下身份证复印件。

所长,我家挨打的人还在医院里呢!孟良的右嘴角向外一撤哭着说,你们把我拘留了谁管她?

能挖人家的窖台要跳窖,我想打的不严重吧?如果头打破了、腿打折了、胳膊打断了还能挖窖台?况且拘留的人不是你你哭什么?都六十岁过了的人,还……所长判断着转眼问郭民,你家窖台是纸糊的吗?

郭民“噗”地笑了说,所长我家的窖台是砖和砂浆砌的。

小主,

那么——所长伸直右手食指上下舞动着对孟良说,我判断你家的林银花仗钱仗势经常性的撒泼耍狗已成习惯了?所长突然来了一个下劈的手势说:两个人都回去取罚款,等我们上报上级批准后拘留,秘书让他们俩在讯问笔录上按上指印,送——客——

所长离开座椅对孟良和郭民说,以后给人不要说“是教授的儿子”或者“儿子是教授”的话,怪丢人的,教授咋生了你这么个儿子?我看不像;你的儿子能当教授你应该不是这么愚蠢,我看也不像。

所长说完走进办公室去。

蒋武慧听完李强的述说只是前仰后合的狂笑,等到蒋武慧笑够了,李强递给蒋武慧一张纸,告诉蒋武慧上面是吕家庄村村主任吕军写的《“狐狸精”和她的本质》,蒋武慧看了一遍装进衣袋里,说一声“时间不早了,你忙,再见”,就离开了。

//在世近一个“古稀” /在“位”已半个多世纪/她,是个文盲/是个女躯/血性男儿甘拜下风/教授都成为“智”下败将/为了无形的地位和有形的生活/行为毒辣超过了“则天武后” /行事风格继承了“垂帘听政” /一个家和一个家族/在她的巴掌下哑雀无声/只有村庄里聪明而胆大的人/背地里叫她“狐狸精” /通过学习获得的叫“知识” /得到上帝造就的叫“智慧” /博士后至多是个“地才” /而,天赋异禀属于“天才” /这种“天才”是不是该叫“狐狸精” /一个家和一个家族的灾难/都因上帝手下留情阻绝/祖宗善良和真诚的延伸/气色让你的呼吸凝固成冰/夜色让你的眼睛变得盲目/点燃墓地周边的荒草可以御寒/也可以照明“不凡”的人/都不需要努力赚取文凭的悲伤/经历一头猪和一只狐狸的故事/一切都是“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