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泽天看了一眼苟尔德说:“走不?我走了,低保不答应今晚肯定没戏。”。
苟尔德这才借坡下驴,跟着武泽天出了门。
“把苟书记的衣裳交给人家,我知道你俩的衩裤换着穿了,还谁是谁的,找借口哄傻子吧!”武泽天故意在苟尔德耳边说着气话。
武泽天知道苟尔德来干什么,慢走了两步给方力平耳语:他来干什么?
看着苟尔德走远了,而且头也不回的超前一直走着,方力平扯了一下武泽天的衣袖,两个女人又折回屋子里坐下来。
方力平问:“武姐,你真的一天看苟尔德往谁家走吗?”。
“嗯!嗯!!嗯!!!我这几天闲的没事情,就专门看着苟尔德”武泽天怪异的笑笑:“咋的哪?不会有麻烦吧?”。
方力平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没有!!!”。
“没有?”武泽天顺手拾起窗子下面拉了一半的袜底子,边看边说:“你俩不会是给我下圈套算计我吧?”。
“没有!没有!!没有!!!”方力平连连摆着手,两颊“唰”的红了。
“看!看!!看!!!”武泽天一副惊讶的样子摸摸方力平的脸:“脸蛋都红了,还说没有?”。
“唉”方力平醒悟似地问:“那天晚上你啥时候走的我都晓不得。”。
“你先等一会儿”武泽天说:“我上个厕所。”。
武泽天被方力平突然间的问话提醒了,在方力平家的庄子外面转了一圈,她想:这个苟尔德会不会在庄外偷听?
在方力平家的厕所里,武泽天发现了以前没有过的塑料蛇皮袋,她很好奇,取下来看了看,“这不就是苟尔德和方力平的衣裳吗?”——她心里独自想着。
武泽天在这一袋衣裳里面各自挑选了方力平和苟尔德一件放进旁边的草丛里,然后又绑好塑料蛇皮袋,原封不动的挂上去。
武泽天回到方力平家的厨房里,说:“我这几天身子不舒服,难受的很。”。
“我说你咋这么长的时间不见进屋里,以为你掉厕所里了”方力平关切的说着:“世一个女人就是个病多,喝药了没,我这里有止疼药。”。
“不喝,不喝”武泽天看着鞋底子:“没发现你的手还巧。”。
“亲戚送了些蜂蜜”方力平说着压开电饭锅开关:“热一点咱俩尝。”。
“这还差不多”武泽天拿起炕上的针试着拉起袜底子:“我就是个干粗活的,你的这细活我不行,不行——差的远。”。
两个女人吃完蜂蜜时天色暗下来了,武泽天告辞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