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小舟,放心吧,我没事,这些于我而言早已无所谓啦,你们坐吧,我真没事的。”
顾雨舟他们见顾风垭归于平静了,也就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
“姑奶奶,您的意思是郅书勤从一开头就知道您的身份吗?”
顾雨舟一开口询问,顾风垭就觉得这个侄孙是很细心的,他并没有在陪着自己伤心的过程中忘记了倾听,更没有被情感左右了自己的分析或者说是理智。
“不,不是,这也应该怨我。井上次郎临终前交还给我的那些信我没有舍得丢弃,时不时的拿出来翻看。郅书勤也留意到了这些信,他正是靠着这些信里的一些蛛丝马迹而判断出了我的真实身份。”
“当时的我怀有身孕,而且井上次郎的资产全部都在我的名下,所以郅书勤并没有暴露出他的真实嘴脸。他对我百般呵护,天天与我聊天,然而他从那时起就已经存心不良了,现在想来,他当时所谓的聊天也不过就是一点一点的在套我的话呀。”
“这还真是个畜生啊”,顾风培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句。
“二哥,谁说不是呢?我当时并非有意设防,只不过是过往的经历让自己有了一丝可能连我都不曾察觉的防备吧。对于这个话题,我并不想过多的提及,也基本没有说出一些什么有益的信息。”
顾风垭继续说道:“郅书勤在我生林平的过程中,慢慢儿取得了对部分财产的掌控权。后来你们估计也可以猜到了,他原形毕露,对我非打即骂。我当时还天真的以为他是身在他乡,饱受歧视,心情不好,可以理解,又哪里知道他竟是如此的居心。”
“姑奶奶,那郅书勤有没有说过秦家为什么这样针对顾家,而且几十年了都不肯罢休?”
顾雨舟想尽可能多的了解一些情况,之前的事情,自己没有办法参与,现在顾家的接力棒已经交到了自己手上,自己就不可能让别人有机可乘,更不可能允许别人肆意伤害自己的亲人。
“没有,更准确来说是他也不知道。”
“啊?连他都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