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才脚步一顿,转身又往演武场入学处而去。
罢了,王蓝田什么时候都可以收拾,不差这一会儿,现在该以入学为重。
此时,夫子面前的队伍已经不那么长了。
几人排起了队。
“扬州方家渊,束修,黄金八两。”夫子当场念道,“旁边座位。”
方家渊点头,离开。
“鲁渊荀句伯,束修,八两金,旁边座位。”
荀句伯行了一礼,也离开了。
“下一位,太原王蓝田,束修,黄金一百两。”夫子看着王蓝田,对于他刚才闹出来动静的厌烦,立即便烟消云散了,“请坐上等座位。”
呵,这夫子有意思,大庭广众之下,卖座位。
谢道颖伸出头去瞅了瞅那夫子,瘦瘦小小的,长得一言难尽,做事更是一言难尽。
王蓝田得意一笑,不过一百两金便一下子便挽回了刚才丢掉的所有颜面,值得。
“下一个。”夫子又喊道。
马文才拿着束修帖走到了夫子的面前,将之交给了夫子。
夫子打开一看,上面只写着“杭州马文才”,但是束修几何却没有注明。
这是何意?
夫子看向马文才,面露不愉道:“这是怎么回事?杭州马文才,束修几何?”
马文才淡然道:“敢问夫子,书院里未上束修的还有多少人?”
夫子往排队的学子们看了看,回道:“尚有二十。”
“一人十两,二十人的束修皆由我马文才奉上,请夫子自行在束修帖上填上吧。”
夫子惊了,确认道:“公子,这可是整整二百两黄金哪。”
马文才自信一笑,没错。
夫子笑道:“马公子恩泽同窗,只是便宜了后面这些人了。”
马文才淡然一笑,又有何妨,不过二百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