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味?”
“闷骚味。”
“……”
孙糖糖问:“那你想怎么做?姑奶奶你别忘了,你是有婚约的,和庄望京本来就是玩玩,别太当真了。”
蓝露冷笑了一声,仔细地将身体乳抹遍全身上下:“没办法,我就喜欢他费力在我身上下功夫的样子。明天下葬,我怎么都得去送送他,毕竟他伺候我这么久……你可不知道,庄望京就喜欢把我压在落地窗上……”
“行了行了,我不想听!那就祝蓝大家小姐一切顺利了!”
蓝露胜券在握,身体乳抹地更卖力了。
次日,墓山。
上山的人不多,但每个人都穿着黑衣服,打着黑伞,放眼望去,黑黢黢的,像一排排的蚂蚁。
“阿砚,陈爷爷说结束后,让你去一趟老宅。你放心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听见这话,陈台砚神色毫无波澜,黑曜石般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泽。
入土,下葬,将遗像和五谷摆放好后,一个尖锐的女人声音乍然出现在了空气里。
“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