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唉,灿灿啊。”
涂一乐说完,再次一头倒在床上。
聂灿灿没有回应,而是在屋中观察、找寻起来。
然而,一切都十分正常,并无不妥之处。
涂一乐则是心脏狂跳不止。
他深知聂灿灿的观察能力。
以防万一,天刚蒙蒙亮时,他便离开了温柔乡。
沐浴、更衣、熏香,一切忙完,还不忘了,换上一间屋子。
“这么乖?昨夜没寻几个舞姬前来?”
聂灿灿侧头紧盯床上。
涂一乐依然躺在床上,随意摆了摆手:
“你可饶了我吧。正事还忙不过来呢。”
涂一乐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我来是与你说说,淳妁的情况。”
“好啊。”涂一乐向床内侧挪动,随即拍了拍:“昨夜劳累,陪我躺下说呗。”
聂灿灿白了一眼,随即关上房门,躺在涂一乐怀中。
张松立、武延晋矗立在院中,紧盯关闭的房门。
良久过后,里面没有发出任何响动。
二人这才长舒一口气。
聂灿灿小鸟依人,轻声细语将情况原原本本讲出。
涂一乐温柔搂着聂灿灿,闭着双眼,不时点头回应。
“你记不记得,我曾提及一位秦药仙?”
涂一乐微微点头,以示回应。
“相处之时,我总有一种感觉,淳妁便是秦药仙。”
涂一乐睁开双眼,略感惊讶:
“大奉的神医?”
“可是,她又不像。”
“为何?”
“若是秦药仙,对焱炽门和我应该是无比了解。可淳妁却给我下毒。”
“她可曾伤了你?”
涂一乐不住上下打量起来。
他深知,聂灿灿百毒不侵。
可此时是个表现的好机会,因为心中有愧的自然表现。
“放心好了,没事。”聂灿灿继续说道:“淳妁不知这一点,她便不是秦药仙。”
涂一乐思索片刻,随后微微摇头:
“不,很有可能,她就是你说的秦药仙。”
“这怎么可能?”
聂灿灿直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