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愿意?”
粟滩一看辛屈越发难看的脸,只能搓搓手讨价还价:“屈……好歹给我去永平县呗。”
海阳县,就是碣石北面一点。
之前辛屈裁掉了滦平集市之后,已经命人在滦平集市南方临海的滩涂位置,重新打造了一座县城。
这里同时也是一座海岸码头,是未来支撑东北方向运作的节点。
但都说了是未来,所以海阳县如今唯一能承担生产的只有渔盐。
所以,这座县城人口很少,千余人,并且大部分都只是过来开拓的,等差不多了他们就会搬离前往永平县。
要说东面最好的县,自然是遵化、永平这两座。
遵化好歹是军屯要地,人口充裕,不管是防御还是发财,都可以。
永平作为后勤节点,直接承担了对卢龙、承德、乃至未来海阳——葫芦岛——辽阳一线的物资中转。
人口未来也肯定不少,更是要冲。
他粟滩只要在这里混,要是还不发财,那就是自己蠢,笨,废物了!
不过,粟滩看到了辛屈冷彻的目光,缩了缩脖子,还想据理力争。
辛屈却淡定道:“既然你这么反感,那就换个地方。”
“诶诶!好好好,换哪里?”
“涿县,连带着你的封地都挪过去。”
“啊?哪里有什么涿县,我怎么不记得……”粟滩搔了搔头,不断想有辛氏的地盘,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眼瞳陡然一缩,“蓟氏涿地!”
“没错。”辛屈淡笑,“选哪个?”
“海阳!海阳!肯定是海阳!”粟滩声音高亢起来。
他是疯了才会去涿地。
辛屈今年七月停掉了房山县方向的无定河二期工程,直接导致了涿地被无定河水给淹了三分之一。
这还是辛屈没有操弄的情况下,如果辛屈发狠了,他直接在房山上游丰水期筑坝,然后等到时间了开闸放水,就能直接给涿地淹了。
而且他粟滩又不是寻常人,他干粮行的,接触的都是谁?
高门大户有,三教九流有,接触的机密还少吗?
涿地未来是要承担北平地区的泄洪的。
到这种地方发展,他是疯了?
指不定哪天一场洪水,他的家当全没了。
宁愿海阳县,荒就荒了一点,至少未来还有机会。
“好,回头我会任命你为海阳县令。最近一段时间,该闭嘴的给我闭嘴,不该碰的别给我碰。我准备禁止赌博,你之前的想法,给我暗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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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屈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