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摩挲着下巴,沉默之后是一声轻笑。
“这么多人,推他也不是白推啊。”
谢天云慵懒的打了一个哈欠。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有得就有失,不可能白抬他起来。”
“啧啧啧,换位思考一下,我要是他,我现在肯定觉得身上的压力天大。”
“你和许牧野关系不一般,也知道徐林,当初许牧野几乎是把自己身边全部人都给卖了个干净,才换来他安然无恙。”
“要是许牧野当时羽翼没被剪得这么干净,说不定现在他楚老二就不单单是省城,可能是我们这边都能被影响到。”
关于楚二的话题,我和谢天云也就聊到这儿。
其实我心中有些担心徐让,但担心也没什么卵用。
我和徐让乃至于其他人走的路子,在这千禧年之后就有所不同。
到今天更是天壤之别。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已经不再是一个江湖人。
这些生死厮杀,远离我太多太多年了。
加之,徐让未必是白面馒头。
要是能够随便捏死,楚老二早就摁得徐让动弹不得。
何必杀人。
没有谁喜欢杀人。
徐让能够在如今楚二的手下支撑,很可能跟当年的叶海潮有关。
叶海潮算是个做事厚道的人,当年陈强和林冬夏都是站在他叶海潮那边。
走时给林冬夏的徒弟,林煜安排得那么好,未必没有给徐让留下后手。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我没有左右局面的能力。
徐让说过不要插手,加上谢天云现在这个说法。
我觉得我贸然介入其中,很可能真会被楚二弄死。
这个怪胎,已经超出江湖人混社会这个层面了。
喝了一会儿茶水后,我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