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胡子这话说得不算夸张,
那时候村村自治一般,进村偷牛,偷小孩以及外来人在里面搞点其他事情。
被打死太正常了。
如果真是如羊胡子说的这样,那楚二确实不该杀徐大伟。
徐大伟用命稳住了楚二第一份基业,那座鱼塘。
一如当年的小达,在我不知道走哪条路时,给了我一门云霄烟的生意。
直到最后他和梁小波图谋杀我,在乌江畔我手枪指着小波的脑门,准备杀小波,也没有想过杀他。
当然,话又说回来,我不是楚二。
不知道楚二面临着什么样的局面,是不是只有杀了徐大伟才走活局面。
不过这些跟我没有关系,对于羊胡子所讲的这个故事,我也没发表任何评论。
更没有与他一同谴责楚二。
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事。
“羊胡子,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没有。”
羊胡子脸上落寞的神情收敛,变得十分严肃,“罗大哥,不用了。”
“你把江成看好点就行,徐大伟死了,今后谈的就是人命的事情。”
“你已经上岸,自然不会再想着下水。”
如果不是刚好我过生日,徐大伟几句话把我弄得有些不高兴。
让江成留下来和毛毅他们喝酒,很可能江成也会死在路上。
江成一直跟着徐大伟,在黔南州这边做事,除了徐让,可能就是和徐大伟关系最好。
这不用羊胡子说,在徐大伟出事后,我做的第二件事就是把江成摁住。
徐让说过,柳巷镇的恩恩怨怨,到此为止,到他这一辈为止。
羊胡子当天来,当天带着徐大伟的尸体离开。
我也匆匆赶回黔南州,去找了谢天云。
最近两年来,我时常过的日子,就是和谢天云喝茶。
当然,有些时候他忙我也忙。
但和他喝茶,成了我现在为数不多的爱好。
在他的影响下,我也喜欢上了喝茶。
躲清闲。
谢天云给我面前的茶杯续上一杯茶水,瞥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