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下暴雨,即便是在酒店中,都能听到外面电闪雷鸣,暴雨稀里哗啦往下落。

我没有在意徐大伟来不来,他在我眼中并不是个什么了不起的角色。

一直低声和即将坐上黔南州二把手,行政头把交椅的谢天云低声聊着天。

也不知道谢天云攀到了什么高枝,这几年一直跟坐火箭一样。

堪称恐怖。

不过总的来说,也比较正常,十多年前他是县的一把手,到如今十多年过去,成为州里行政头把交椅。

也不算很快。

之所以觉得快,是因为他中途坐了几年冷板凳。

对于他攀上的高枝,我并没有太多兴趣。

从许牧野开始,我已经不想和这些人物来往。

我真要攀高枝,早就和徐让商量,把徐大伟撤走,送东西这件事我亲自安排人做,和他背后那位攀上关系。

但我一直没有,即便徐让有几次隐晦提过,他可以为我介绍。

在他走后,江成尚年轻,人家未必看得上。

我可以继承这份香火情,顺带照看江成。

都被我轻飘飘挡了回去。

我没有问鼎西南黑道第一人的想法,我不是那块料,在林清鸥死,老林文闯先后迈过四十岁这个坎后,也没有那个心气。

唯一称得上靠山的,也就是谢天云。

性子越发寡淡,也就越发没有麻烦。

我不在很多人眼中,很多人也不在我心里,这就挺好。

当时酒席已经过半,许多人不轻不重的人物,都十分识趣离场。

留下来的人,和我关系最远也是陆天明,袁益这种,在黔南州最早依附于我的人。

他们都很了解我,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