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前面十多年都风调雨顺,步步转危为安化险为夷走过来,偏偏再和刘宝对上时出事。
即便我明面上再摘得干净,他们依旧会联想到跟我有关。
这就够了。
人的恐惧,大多与未知,以及对这未知自己进行的脑补有关。
他们越是脑补,对我也就越是恐惧。
我坐到主座上,和陆天明以及袁益轻声说着话。
从始至终我都刻意端着揣着,没有半点江湖口吻。
其实我并不很习惯这样,要是我对自己的威严看得很重要,老林就不会和开要文闯推屁股这种玩笑。
但没办法,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会自然而然的习惯这种端着揣着的姿态。
这顿饭没有太多意思,不过是敲定了一些不大不小的事情。
侯鸣天已经残废,他手上的生意大概率都守不住,瓜分。
其次就是他们想要和刘宝以及判官,做一些不黑不白的生意。
比较大一点的生意,也就是走私。
在杨新海倒下后,陈聆海不单单在倒腾私油,也在倒腾一些其他东西。
主要是摩托车之类的物件。
硬的已经在侯鸣天身上试过,这软的也要显露出来。
证明靠近我并不亏,我确实能够带着他们挣钱。
虽然我吃得味同嚼蜡,没有多少兴趣,但刘宝和陆天明两人却十分投缘。
怕再喝两杯,就要跪在地上磕头拜把子。
只是都是人精,几分真几分假,只有他们个人心中自己清楚。
侯鸣天当时之所以要针对刘宝,是因为整个黔南州的大部分赌博业务,都在他手上。
从传统的纸牌麻将牌九,再到各种地下六合彩,电子游戏赌博机。
除却一些小鱼小虾外,几乎被侯鸣天一手垄断。
刘宝的出现,让他感到危机,当时我和宋岩冲突已起。
刘宝亲手打断宋岩弟弟的双腿,我们和宋岩的冲突如火如荼,侯鸣天见宋岩一时半会都没有搞定我们这群人。
心里有些忌惮,没有把事情直接办绝。
只是叫陈兴扔了一个人下去,坏了刘宝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