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凭这打人的家伙来看,这罗飞估计也做得出这种事来。
我眨了眨眼,“徐让,阴你的是谁,你心里知道吗?”
徐让一边轻声哼哼,一边摇摇头,“说实话,你们刚才说那个林煜,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和我有仇的人,我都有防备,这个林煜我完全没有任何印象。要是有印象,的罪过他,他在这边地头上,我肯定不会这么没有准备。”
“我还以为是你要搞我呢,离我最近的就是你。”
我呸了一声,“你低头看哈你生那东西没得,我还要英雄救美啊。”
徐让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一时半会肯定是死不了。
我懒得管他,让旁边的羊胡子和他说。
在回到黔南州的路上,徐让听完了我先前和羊胡子的猜测。
他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先前劫后余生,与我开玩笑那种笑容隐去。
医院就在前面不远处,我觉得他这个样子有些可笑,伸出手准备拍他一下。
不过看到他肩膀背后那几个坑洞,我停下手来。
怕拍一下往外飙血。
“你说你,你还动不动为朋友两肋插刀,自己拜把兄弟都要搞你。”
徐让轻轻摇头,十分认真的看着我和羊胡子。
“你们想错了,楚二这人确实冷血不假,但他不至于这样对我。”
“羊胡子,你晓得的,他要是真想杀我,当时就不会求着我不要回镇上。”
“再说了,老二现在还在坐牢,他就是真要杀我,会这么迫不及待。”
“不过我倒是猜到这个林煜和谁有关系了。”
我点燃一根烟,默默吸了一口。
徐让眼中尽是冷光,显然,他对他口中,和林煜有关系那人很不对付。
“和柳巷镇有关,又和我那个把兄弟有关,还有滇省背景,又这么想杀我,只有一个人了。”
“长林!”
你妈个蛋,又是个我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名字。
等徐让去处理伤口后,我才从羊胡子口中,知道长林这号人。
更操蛋的是,这个柳巷镇走出来的长林,比如今二十二岁的林煜还年轻。
他同样是楚二门生,只是在九八年,切了一节手指还给楚二,至此两清。
脱离这个只闻名,未曾见面的楚二门下,开始奔走于外地。
随后在沪上,和早有仇怨的徐让对上,被徐让在脸上砍了两刀以及几个指头,徐让被他两刀进腹,险些身死。
长林和徐让的梁子结得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