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曾,老林,常德航,方华仁这些最不怕的就是拼命。
更别谈即将出来的文闯。
但老林说场面上的事情,确实是个问题,需要判官应对。
判官眉头松开,呵呵笑了几声,“这些年在黔南州掏了不少钱出去,一件正经生意都没做,什么人都没有得罪。”
“钱出去没有回来,但关系维持住了。”
“他又不是在这黔南州,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小主,
顿了顿,判官突然笑了一下。
看着我,“大哥,你还记得谢天云不?”
我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记他。
当初那件事,闹到最后他自己没有讨到好,我们这边更没讨到好。
“怎么突然说起他啊,不是说他这几年一直在坐冷板凳么。”
老林的出事,再到之后变成如今这模样。
大头是那个村,小头得算在他谢天云身上。
叫我们修路没问题,那条路那么难搞也没问题。
他叫老林搞这件事,没把老林当自己人,出事后不去平事,反而要文闯和老林自己去平。
这就是问题了。
我没有做过官,但谢天云这种行事路子,与我们这些人的理念不符合。
他叫来办事,出了事理应他来平。
“坐冷板凳也是相对的,人家现在还是正处领导,在州水利局做一把手呢。”
判官笑了笑,又接着说道,“他也是因祸得福了,还记得那个副省长吧,这次落马居然没有波及到他。”
“现在还安安稳稳做着水利局长。”
“要是没有这件事,这么五六年过去,他最次也是个黔南州副州长,紧紧靠着那棵大树说不得还能更进一步。”
“现在大树倒下,恰好把他一起砸死。”
判官有些唏嘘,一件事的发生,不到最后,永远都不知道究竟是好还是坏。
谈着一些有的没的,时间很快就到晚上。
在我困意上涌时,套房大门被敲响。
老林拉开门,皇叔撞了进来,在他身后的毛毅和任敢,按着两个人一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