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到如今,事情终于有了一丝起色。
“我要见杨新海,然后你给我安排一条离开的路。”
油老虎眼睛眯成一条缝,定定的看着我。
“你要把杨新海带走。”
我点点头,“没错,你要给我安排一条出省的路。”
油老虎接连冷笑数声,“你知道杨新海现在身上的麻烦,是什么吗?”
“盯上他的人,已经不是某省某市的人物,他们那一群走私头子,现在都人人自危。”
“你要是把杨新海带走,和他生意有牵扯的人,怕是晚上都睡不着瞌睡。”
“这些人,有来查他们的,有他生意上的靠山,有共同做走私生意的。半点差池,你来这世上的痕迹都会被抹掉。”
我并没有多少惧怕。
害怕是种情绪,只要是情绪,都有一个阈值。
超出这个阈值,要么习以为常,要么整个人崩溃掉。
我如今没有崩溃,早已习以为常。
“我自然知道,人都是命一条,他杨新海能风光这么多年,不就是牵扯太多。”
“你们这些就是恨他,想杀他,也不敢动手,承担不起这个后果。”
“没关系,这个后果我来承担。”
一个人的社会关系越复杂,他出现意外后,影响也就越大。
杨新海作为一个走私头子,黑白都来的人物。
他要是被我弄走,油老虎说的这种后果,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