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是做大生意的人。
给点钱不是不愿意,但这狗日的眼珠开始转的时候。
我就觉得跟他多少有点关系。
给钱他可能会瞎说,或者少说。
再给他一次钱,我怕他要一句话一百块,这种狗东西纵容不得。
真当我们是吃斋饭的啊。
不如粗暴一点。
我话音刚落,小曾已经笑着站起身,把手里的帆布袋子扔到旁边。
“林哥,你帮我看着点。”
随后举起椅子,劈头盖脸就砸下去。
“你们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附近都是我堂兄……啊……”
老林轻飘飘嘱咐一句,“提醒得好,把嘴堵上打。”
方华仁甩了甩挎在肩上的挎包,将一旁的扫把拿过来掰断成两节。
断口处全是尖锐的木刺。
常德航和小曾合力捏开这人嘴巴,方华仁用力把扫把棍子捅进去,塞住他嘴。
顶死在嘴里,别说叫,喘气动静大点,都要死要活。
更是动一下,想要挣扎都疼。
“打。”
老林一边抽烟,一边看着。
我则是起身拉开门看了一下,发现夜晚还是这么寂静,没有人出门,也没有人亮灯后。
抬手把门拴挂上。
回来和老林一起站在一旁抽烟,倒没有真打满半个小时。
他扛得住,小曾他们体力也未必有这么好。
方华仁站着抵住棍子,手上随便施加点力道,就让他动都不敢动。
比绳子都好使。
我挥挥手,示意差不多了。
小曾和常德航停手,方华仁没有抽离棍子,依旧那样压着。
我蹲下身,指了指手表。
“才打了七分钟,还有二十三分钟。”
“你说你,是不是猪啊,晓得张汉北都带着枪了,我们来找他岂能是良善?”
他呜咽着哼唧出声,我没有理会。
拍了拍他脸,“我这两个兄弟休息会儿再接着打。”
“休息的时间不作数,从七分钟开始打。”
时间确实很紧迫,但不差这半个小时。
小曾和常德航气喘匀后,抄起东西又开始劈头盖脸的往下打。
实际上,恐吓意义比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