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这种还有擦不干净的屁股?万里侯都给你站台,让你洗公家的钱。”
“再说了,不是从九六年年末开始,你就在擦屁股。该处理的人,到现在没处理完吗?”
许牧野瞟了我一眼,“这些都是小事。”
我有些哑火,要是你洗这笔钱都是小事,那你叫我来,我能为你做什么。
就你洗钱这件事,我都擦不干净。
还能有其他大事啊?
许牧野眉头轻皱,最终还是淡淡往下说道。
“十几年前,我和人办过几个人,这几个人不简单,现在其他事情都已经收拾干净,就这一件事。”
我深吸一口气,“什么人?”
许牧野倒也没有跟在云里雾里,直接说道,“省里面的场面人,你口中那位万里侯和我捆死,也是因为这件事。”
“他的平步青云,不能说全部,但有一部分是因为这个原因。”
许牧野这句话就跟一把钳子一样,将我的喉咙捏住,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们弄完就没有一点屁事?”
许牧野摇摇头,“当时没有,现在有了。”
“当时没有这个叶海潮,现在叶海潮挑起这件事,不仅是我,连你口中的万里侯都逐渐岌岌可危。”
我点燃一根烟,闷闷的吸了一口。
“我出身有些复杂,要是没有直接钉死的证据,没有人会动我。”
许牧野今天同样穿着正装,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只是没有打领带。
而是十分超前的系着丝巾。
随着改革开放,政府人员不再穿干部装,也不像如今一般穿行政夹克。
而是大多开始穿西装,打领带。
上面这样做,下面有样学样,当时戴领带的人很多。
只是戴丝巾,我只见过许牧野。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自己眼眶。
“罗平,知道太多没什么必要,每个人都是只知道一部分,帮我就好,过问太多,对你也没有什么好处。”
我眼睑下垂,没有搭理他这句话。
与许牧野有牵扯的人很多,这我知道,但具体是谁,我不知道。
目前就只知道徐林,我,还有那位万里侯。
那位万里侯和他许牧野,都是把我跟徐林这种人,当一枚棋子在用。
他不需要我们知道太多,只希望我们按照他说的去做。